伏黑甚爾將氣息調整到趨近於無,慢慢勾動身體裏那股金色的能量,他有一種直覺,隻要能夠調動這股能量,那麼實力肯定會再上一個台階,閉上眼睛心神小心翼翼地接近這股力量。
“又藏在哪了?”五條悟一腳踹在樹上,把剛剛勾動金色能量嚇得一縮,又藏到了身體地更深處,伏黑甚爾深深吸了一口氣,五條家這個小崽子就是欠揍,從樹上一躍而下當頭一刺。
“等的就是你,”五條悟嘴角咧得大大的,神情癲狂,右手中指搭在食指上,“虛式——茈。”
五條悟經過上次吃的虧,長進了不少,伏黑甚爾雖然很強,但是上次的五條悟也在一波又一波得刺殺中有所疲憊,心神和體力均有所下降,這一次可是巔峰狀態,身邊還有值得自己全身心托付的朋友,打一場最酣暢淋漓的戰鬥,人生有一次就是幸運,這第二次更加難得。
又是這招,伏黑甚爾瞳孔一縮,下意識地閃身躲避,連續跳躍拉開距離,左手持刀劃過趕來的的咒靈,這群惱人的東西真礙事,伏黑甚爾一刀一個還要抱怨。
也不知道這一次夏油傑要吃多少咒靈才能補得回來,想到夏油傑描述的味道,唐池本來堅硬的心又軟了一下,這小孩也不容易,要不之後再幫幫他?
至於場上的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一個作風行事瘋癲不按套路出牌,旁邊還有一個夏油傑守著,另一個一身的血氣,走過的路和經曆的事是這兩個小孩加起來的總和還多,他不算計別人就不錯了,怎麼想想都是夏油傑比較慘。
“咦?”五條悟探頭看了一眼,沒發現屍體,“躲過去了?那我再來,再來一個。”
【茈】就跟放煙花一樣無差別釋放,除了夏油傑的所在地其他地方都一片光禿禿的,就像剛剛被大火燒過一樣,就連唐池和家入硝子都被數次波及,被唐池抬手化解於無形。
這場戰鬥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唐池感知到原本在海水表麵的一隻粉皮章魚慢慢下潛到了海水底部,再看看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的幾個人,靈力毫無聲息地潛入海水,毒死粉皮章魚的後路,等會兒打完喂夏油傑。
這種打鬥一開始看確實很有意思,但是時間長了這三個人的戰鬥思維和路數就一覽無餘,再看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唐池從空間裏掏出一本日語初級課本學習,惹得家入硝子多看了幾眼。
“這家夥跟條泥鰍一樣,怎麼哪都鑽?”夏油傑也忍不住了,腿上被伏黑甚爾一刀得手之後人又不見了,又得到處搜查,這樣下去精神一直高度集中,後麵他們的反應速度就會下降,這樣下來吃虧的還是他們兩,“悟,我們得抓住他。”
“了解,”五條悟比了個收到的手勢,抬手就要耕一遍地,唐池心想這家夥比牛好使多了,等夏油傑把這個咒靈吃了還能在這裏種點吃的。
夏油傑坐在虹龍上躲避著五條悟亂來帶來的麻煩,心裏開始後悔剛剛讓五條悟動手的話,還不如自己動手。
這家夥是個瘋子,伏黑甚爾從地裏麵跳出來給了五條悟一刀就迅速遠離,也不在乎結果。
夏油傑欺身而上,一拳一肘一腳,每一個關節都能化為最危險的利刃,帶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身後又有一個人像一道淩厲的風一般襲來。
一招一式都帶著殺意,三個人明顯打出了火氣,頭腦愈發冷靜,招式愈發狠烈。
這下才有意思,伏黑甚爾低頭抵擋的時候,碧綠的瞳孔裏閃過一絲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金色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