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一場失敗婚姻的我,現在想什麼對愛情我就是個刺蝟,我原以為顧黎生能讓我收回全身的刺。可我沒想到,終究是我想多了。
我拽緊了手,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好,既然你想談,那你晚上過來吧,白天我要休息,我住的酒店在”
這一次,我選擇了直接麵對。
我知道,我不能一直做縮頭烏龜,長痛不如短痛。既然他主動找上來,既然他說很多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我就去聽聽,到底他會怎麼解釋。
亦或是,到時候他會直接和我攤牌。
掛掉電話後,我躺回了床上,我原以為晚上我會和顧黎生麵對麵談判,可到頭來終究是我一場空歡喜。
我後來才發現,原來計劃真的是趕不上變化的。
掛了顧黎生的電話後,我沒有去其他的地方,我躺在酒店床上,第一次奢侈地浪費了一整天的時間。
酒店門鈴響了兩次,都是在外賣送來的時候。每一次響鈴,我都會忍不住會想是不是顧黎生來了。
現實往往殘酷得很,你越是期待,它越有可能會狠狠扇你一巴掌。
夜幕降臨,第三次門鈴響起,我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的瞬間,我握著旋鈕的手僵了僵。
來人不是顧黎生,但是和顧黎生有很親密的關係。
她是顧黎生的媽媽。
她視線淩厲地掃了我一眼,目光中帶著幾抹犀利。
自從上一次在顧家老宅和顧母見麵之後,我很清楚,現在的我入不了顧母的眼。
我知道,在她眼裏,我微不足道,可能就是跳梁小醜的存在。
其實顧黎生不知道的是,他和顧母有幾分相似,兩人嚴肅起來的神情簡直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雖然我知道前天方傾城送湯給顧黎生是顧母叫的,甚至方傾城去盛唐也很有可能是顧母的想法。可是出於禮貌,我還是問了一聲好:
“顧阿姨好。”
我的問好讓顧母皺了皺眉,她走進來的步伐一頓,麵色冷厲地掃了我幾眼,冷聲開口:
“我什麼時候是你阿姨了?”
她的話裏明顯帶刺,我也聽得出來她字裏行間對我的厭惡。我臉色一僵,半晌,依舊像是沒聽見一般在一旁站著。
她不急不緩地坐了下來,唇角輕抿,掃視了整個套房後,她涼涼開口:
“要多少錢?”
我啞然,這是她第二次這麼問了,我暗暗握緊了身側的手:
“您有話直說,這裏沒有第二個人,您沒必要拐彎抹角。”
她勾起塗著口紅的薄唇,手指摸索著帶著的戒指,開口的說話聲帶著些許鄙夷:
“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兒子不可能喜歡你這種剛離婚的女人。現在事實證明,果真如我所想,他也不過是拿你當棋子罷了。”
頓了頓,她突然笑了,整個套房都是她刺耳的笑聲:
“宋青柳,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要厚著臉皮繼續呆在這裏嗎?”
“您派人跟蹤我?”我錯愕了幾秒,驚詫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