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佳坐在房中,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手裏的帕子都要被她撕爛了,旁邊的喜娘連忙製止,“哎呦,王妃娘娘喲,這帕子可不能摘哦。”

司徒佳怒目而視,猛地將蓋頭扔到喜娘臉上,“她蘇瑾連個蓋頭都沒有,不照樣在王府裏指手畫腳的,倒是我這正室王妃,連王爺現在在哪都不知道,我還要這蓋頭有什麼用?”

“王妃娘娘,這…這…王爺他可能真的有要事處理…”喜娘小心翼翼的說道。

司徒佳冷哼著走到喜娘麵前,嚇得喜娘和旁邊的丫鬟頻頻後退,“去給我查,都去給我查!”

“是…是…”喜娘拉著丫鬟的袖子,連忙從房間裏退了出去,剛出門便聽見屋裏迸出茶碗清脆的破碎聲。

東院裏,蘇瑾剛推開廂房門,被正悠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南夏寒嚇了一大跳,聽聞推門聲,他眼睛都沒抬就說道:“你來了?坐吧。”蘇瑾狐疑的看了南夏寒一眼,按說中了她的迷魂香怎麼也要兩個時辰才能醒過來,怎麼這會兒子就醒了呢。

見蘇瑾落座,南夏寒放下茶盞,抬眼看了看蘇瑾,猝然伸手掐住了蘇瑾的脖子,見蘇瑾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便冷聲笑道:“怎麼?你也知道害怕?說吧,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蘇瑾一下子喘不上氣,見扼住喉嚨的那隻手力道越來越重,不由得伸手拍著南夏寒的胳膊。看著眼前的那張小臉痛苦的模樣,南夏寒忽然閃過一絲心疼,手上鬆了力道,蘇瑾像是得到解放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說罷,到底因為什麼?”

蘇瑾喘著粗氣看向南夏寒,相傳這個男人就是個吃人的野獸,如今看來,倒也是真的,既然他早已看破了蘇瑾,為何在蘇瑾玩弄這些把戲的時候卻不阻止呢,蘇瑾最害怕的就是看不透眼前人,不,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從來就沒有看透過。

“不為什麼,我隻是想獨占罷了。”既然她看不透他,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對方也看不透自己。

南夏寒高大的身影突然欺身而來,蘇瑾被周裏的男性氣息弄的心思混亂心跳加速,待回過神來,南夏寒已經將她扔到了床上,剛想起身嗬斥,未等開口張口嘴唇就另一張柔軟的唇瓣堵住,一隻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貪婪的探索著她,一瞬間她睜大雙眼,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本來想要懲罰一下蘇瑾的自以為是,卻發現這女人的嘴唇太過柔軟香甜,帶著淡淡的茉莉清香,讓南夏寒竟停不下侵略的腳步。他的嘴唇順勢而下,舌頭輕舔著蘇瑾的香頸,蘇瑾嚶嚀一聲,身子徹底軟了下來,這五年來,她從來沒有過男人,這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帶著一絲侵略感讓蘇瑾再無力氣拒絕。

大手撕扯開她身上的衣物,覆蓋上她的柔軟,想要出聲哼叫,卻又被那雙柔軟清涼的嘴唇將聲音悶在了喉嚨裏。蘇瑾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身體卻有忍不住的向南夏寒靠攏。

“側妃娘娘,王妃房裏人說王妃被茶碗碎片紮傷了腳,您是不是過去瞧一眼。”

管家敲了敲門便推門而入,不巧撞見了房內一片春光。

“王…王爺,娘娘,小的不知…您繼續,小的有罪,小的去領罰,您繼續…繼續…”管家尷尬的從房間了退了出去,關上門來,又對外麵的侍從丫鬟吩咐道:“你們幾個看好了,沒有王爺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知道了嗎?”

原本的氣氛被管家打破,還覆身在蘇瑾身上的南夏寒看著身子底下的蘇瑾,發現她眼中閃過一絲尷尬,心裏覺得好笑,竟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蘇瑾看著南夏寒的俊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一陣晃神,待回想起方才她與南夏寒耳鬢廝磨的模樣,臉瞬間紅了起來,急忙推開南夏寒整理好衣衫,逃下下床去。

南夏寒眯著眼看著那慌張逃離的人,笑容愈來愈大,“我的獵物,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