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蘇瑾救她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隻是後來才發現她長得過於好看妖嬈,自古以來紅顏禍水,她何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有著絕美容貌的人。
蘇瑾沒有去看柔然慌張又驚恐的模樣,自顧自的說著,“慕容周齊對你也是一片真心,如果這次你能全身而退,我也許能夠讓你與慕容周齊在一起。”
“夫人說笑了,柔然跟了夫人從來沒有後悔過。柔然謝夫人好意,隻是這次進黃府,就算能夠活著出來,也是殘花敗柳之軀,哪裏還配得上燕國皇室。”說著柔然已是淚流滿麵。
蘇瑾心裏忽然疼的揪了一下,隻得苦笑,“這次委屈你了,如果你能盡快拿到我想要的,那你便可以早些回來,這次我會讓穆齊與你一同過去,護你周全”
柔然訝異的看著蘇瑾,“夫人,這…”
“別說了,就這麼決定了”柔然剛開口便被蘇瑾打斷。
見蘇瑾揮了揮手,柔然自知不便再多說,便悻自退了下去。
蘇瑾剛打算躺一會隻見門又被大力推開,蘇瑾不悅的怒視著門前的人,熟悉的臉孔讓蘇瑾怔了怔。“蘇老板,不知可曾見過我二哥!”語氣裏透著些許不善。
蘇瑾平複了一下心思,嘴角掛上了淡淡的笑“不知這位公子口中的二哥是哪位?”
南宮瑾看著眼前人兒的笑,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了另一張臉,她的嘴角也總是掛著這樣淡淡的笑,不同的是,一個疏離一個親和。
“蘇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二哥與你一同進來之後便再也沒有出去過,你還想狡辯麼?”
蘇瑾忽然感覺心裏明亮了起來,眼前這個人是南宮瑾,那麼他口中的二哥必然就是周積子的二徒弟南夏寒了。
這麼想來,之前覺得南夏寒眼熟也不僅僅是因為之前見過,而是與眼前人眉眼間的相似。
“原來那位公子是您的二哥,公子您請放心,他也蘇瑾把酒言歡相談甚好,隻是耐不過酒的烈性有些吃醉了,我已派人扶進偏殿休息,您若不放心,便請隨我來。”
蘇瑾戴著有些茫然的南宮瑾來到了偏殿,隻見南夏寒酒氣還未退去,沉沉的睡在床上,南宮瑾放下心來。
他總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不說一個小女子在半年時間便可將一間青樓打理成揚州第一青樓,單單就他這二哥,他還沒見過南夏寒跟誰醉酒過,多年來征戰沙場的習慣,他從來不會讓自己有不清醒的時候,哪怕平時睡覺都很警惕,如今卻與一個陌生女子喝酒而且還醉得不省人事,南宮瑾在心裏開始提防起了蘇瑾。
蘇瑾觀察這眼前人的眼神,知道他心裏肯定對自己有了想法。“我與南夏寒是舊相識。”
南宮瑾沒想到蘇瑾會這麼說,“舊相識?我二哥15歲之前一直在山裏跟隨他師父精修,15歲之後便開始征戰沙場,何來蘇老板這樣一位舊人?”“我師傅是南夏寒師傅的師弟,算起來,我也算是他的師妹。”
“師妹?你是蘇神醫的徒弟?”南宮瑾思索著,相傳蘇神醫一生隻收過一個徒弟,那便是他的女兒,這麼說來,眼前這位青樓老板娘就是蘇神醫的女兒了。
蘇瑾冷冷一笑不再作答,“既然公子見到你要找的人了,那就麻煩你把他挪到雅間客房休息吧,不然你們兩個大男人在一一個姑娘家的閨房裏,傳出去終究是壞名聲的。”
南宮瑾見蘇瑾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多呆,即刻扶起了南夏寒出了蘇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