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迪挺著溜圓的大肚子從辦公室出來,找了丁尋幾圈沒找到。還是在護士的提醒下,來到安晴的病房。
丁尋和豆包兩個人坐在病床後麵的小沙發上,愉快的玩兒打手背的遊戲。
高冷的丁尋,隻有在豆包和安晴麵前,才顯露出幼稚的那一麵來。
豆包反應再快,也是個孩子,怎麼能玩兒的過安晴。
"江醫生。"
江迪被這一聲嚇的差點兒背過氣兒去,趕緊縮回脖子,一臉尷尬的看著安晴,"你這是..."
安晴被護工推著,一臉平靜的表示,她去下麵做檢查了,因為人多,排到現在才做完。
"你看什麼呢,我病房裏來人了?"
江迪擋住玻璃,笑嘻嘻,"沒有。我正在看小豆包玩兒遊戲呢。一時間看的比較入迷,實在不好意思,耽誤你進去休息了。來吧,我推你進去。"
安晴搖頭,"不用了。我直接讓孫姐推我進去,不用再倒手了。"
這高級護工,姓孫,是個脾氣特別好的大姐。
因為江迪一直堵在門口,安晴也沒讓人閃開。而且特別安靜的看著江迪,"江醫生,您是不是找我有事情。"
江迪一臉尷尬的看著她,擺擺手,"肯定不是的。我是個醫生,每天來查房是職責所在。"
安晴尷尬的把手抽出來,幹笑兩聲,"那個,不然,江醫生,我先進去了。這房門,根本沒發兩個人並排的過去。"
"是嗎,哈哈哈,原來是門框的原因啊,趕明天,就讓後勤的吧,把這門框給拆開,換個大的出口。"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先生,您不用讓後勤的修門。大家都是這樣的,我不要搞什麼特殊。"
江迪笑了,尷尬的摸摸頭,"也好。其實我習慣了。我家有個表妹,全家都寵著。她想要什麼,都得上天入地給她淘換到。不然就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安晴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就打了個"請"的手勢,讓江迪趕緊把路讓出來。
江迪就跟沒看到一樣,繼續喋喋不休的跟安晴抱怨那個小表妹,究竟有多潮。
"江迪啊,我困了。想回去躺著,要不然,那就挪一挪地方?"
江迪看容易挪開。
安晴立馬進去檢查,就像,裏麵藏了什麼人一樣。
顆粒麵,除了小豆包在孤獨的拚圖之外,就沒有別的別的異常情況。
"怎麼了,你在找什麼東西,要不然我幫你找?"
安晴很冷靜的回頭看江醫生。
也好,萬一那個壞人還藏在病房裏,她和孫姐也不會被人攻擊。
好歹,江醫生是個男的,必要的時候,可以跟那個人身體抗衡。她們可以在江迪爭取來的時間內,及時報警。
江醫生一直在房間裏走動,跟小豆包說話,小豆包也不理他。很認真的往哪兒著手裏的積木。
很多新奇的玩兒法,都是丁尋教給她的。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丁尋跑了,順著窗戶跑。窗戶下麵就是一條護城河。
丁尋咬牙,特別生氣。
他活到現在,有好幾次差點兒命喪黃泉。都沒有今天這麼沮喪。
"豆包,你看看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