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斂道:“你隻要不把這個責任擔下來,我就有辦法幫你。”
江一皖看著江一斂那副執著的樣子,似乎是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這件事情都已經沒得商量了,便幹脆,坐在一旁,默默的不出聲。
江一斂見此還以為江一皖放棄了這個想法,心中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道,第二天當他不在家的時候,警局裏麵直接傳來的消息說,那個酒吧的老板落網了,江一斂想都沒想,腦海之中頓時想到這,一定是江一皖代替於晴朗去認罪!
連忙趕到了警局裏麵,發現果然如他想的一般,江一皖坐在那裏整個人老實的不像話,根本就沒有了以前那副張揚的樣子。
“你簡直是死性不改!”
“嗯,或許吧。”
隻不過是三言兩語的交流,等在出去的時候,江一斂卻發現警局,在外麵早就已經圍滿了,記者屆時將一臉出來了,對江一斂就是一頓猛照同時,有許多的問題也向他拋來。
看來江一皖他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定要,背下這個黑鍋,那後路都不給自己留,如果不出預料的話,這些個記者恐怕也都是他請來的。
一瞬間,江一斂隻感覺自己的肩上扛了十噸重的擔子,整個人也瞬間沒了原先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帝少昀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也隻好把江一斂弄到了家裏,陪他喝酒,畢竟一醉解千愁嘛。
雖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解千愁但起碼可以讓江一斂忘記這些事情,一直做在一旁的方菲菲對江一斂都是沒有來頭的一陣憐惜。
順帶著對江一斂的態度,倒也是好了幾分,主動幫江一斂打掃出了客房。
跟著帝少昀,一起把江一斂抬到了屋子裏麵,帝少昀去了,落地窗前,而方菲菲則是去收拾了餐,廳裏麵的殘疾。
收拾好之後,剛走過去,就聽見帝少昀說道:“其實江一斂這一路走來也挺辛苦的,江父江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撒手環遊世界了,他最為哥哥直接撐起了整個江家,一邊要看部隊裏麵的情況,明天還要照顧著江家。”
方菲菲也在一旁有些玩味的說道:“我覺得他最後悔的應該是有江一色那個弟弟吧,天天遊手好閑的,什麼忙都幫不上。”
“以前是,但現在要排個名次的話,那大概就變成江一皖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有那麼多個記者報道,恐怕就會江家的股份直接要跌上好幾個百分點,而且江一皖所掌握的勢力也算是江家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這下子直接被折斷,可有江一斂受的了。”
“一個個的都不是讓人很省心。”
“對啊…”
兩個人在沉默之中結束了聊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菲菲去看了江一斂,發現他早就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神色,唯獨不同的就是臉上多了幾分倦意。
二話沒說,直接就走出了別墅,直接就去到了警局裏麵,拿出了那天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監控錄像。
那現在就有人看了,之後皆都是麵麵相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