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狐再在腦子裏麵把整個事情過了一遍,越想越不對勁。
左希染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如果用枚舉法來看的話無非就是三種可能,一是被野獸吃掉了,這是對帶血的衣服最好的解釋,二是被攝魂族的人抓走了,第三個就是她在一個飛狐不知道的地方,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他都找不到左希染。
第一種可能性是南宮霖傑一直強調的,可是飛狐回來之後仔細地看了看衣服被撕開的橫切麵,怎麼看都不是野獸能做出來的事情,而且左希染身上帶有武器,一般的野生動物是傷不了她的,那也不是什麼自然保護區,難不成還有什麼大老虎大獅子嗎?而且在山林裏也沒看到別的地方有血,所以這個是怎麼都不成立的。
如果左希染被攝魂族的人抓走了,不可能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和左希染都覺得對方想要的不是她的命,至於想要的是什麼還在探尋著,既然如此的話,對方是更不可能輕舉妄動的,這豈不是把自己都送進去了。第三種可能是飛狐現在堅信的,左希染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被飛狐不知道的一夥人抓走了,現在生死未卜。
這樣分析了一圈發現結果還是不容樂觀,無論是怎麼想好像都有點想不通,飛狐的心裏十分的惱怒,如果要是還有機會的話,他真的恨不得自己能和左希染一起去湘西,這樣也不至於現在抓瞎。
他正在糾結中,南宮霖文從外麵走了進來。
“還沒找到希染姐嗎?”
他問道,這幾天看著飛狐上竄下跳著急的很,他搖搖頭,“在湘西你們有什麼仇人嗎?”
“當然沒有了,之前我們是從來都不出去的,怎麼可能有仇人?”
南宮霖文說道,“不然我們再回去問問大哥,說不定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這樣行嗎?”飛狐猶豫地說道,南宮霖文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但是總好過現在什麼事情都不做在這個地方幹等著吧,走吧我們!”
飛狐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離開,現在華國的形勢也很微妙,前幾天的時候華家到底所有人都集體死亡了,全家從老到小的四十三口人包括二小姐養的兩條柯基犬都沒有逃過厄運,所有人的死亡方式都是服毒自殺,這個死法和爺爺在本子上寫的一模一樣。
這個消息在整個華國都傳開了,華家在華國的勢力不容小覷,發生了這麼離奇的事情警方也介入了,可是什麼資料都沒有找到,法醫也確定了全部都死於服毒,事發當天沒有外人來到華家的別墅,雖然誰都能猜到是謀殺,可是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案子也破不了。
聽說當天是華家老爺子六十大壽,他的女兒女婿全部都回來了,當天晚上華家熱鬧的很,連保安和傭人都有一口生日飯吃,唯獨那天華家的監控錄像全部關閉,誰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人為。
第二天早上來華家送牛奶的沒有發現傭人來接,這才發現所有人都慘死在家中。
這個事情發生後黑道白道都是一片嘩然,大家都理所應當的把事情怪在了左希染的頭上。
想到這飛狐就很生氣,總不能什麼屎盆子都往她的頭上扣啊,隻是這左希染是這段時間和華家衝突最大的一個,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個嫌疑人,尤其是現在遲遲都沒有露麵,讓人懷疑。
就因為這樣,埃利亞公司也遭到了調查,飛狐現在應該坐鎮在此,他怕有什麼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雖然不知道攝魂族動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總之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肯定會留下自己那些錢,他剛給了華家一筆價格不菲的錢讓他們放棄尋找左希染,轉頭他們就死了。
“現在這邊局勢不穩定,我走不了。”飛狐直截了當地說道:“我雖然很擔心左希染,但是我的手上也有別的責任。”
他對南宮霖文說道,後者皺皺眉頭,隨即說:“不然的話,我替你去也行,問問大哥有沒有什麼發現,再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他總是在想自己有朝一日的時候能不能有機會和飛狐一起幹活,現在看來是很難實現這個夢想了,不過能給他幹活也是不錯的,南宮霖文的心裏也很開心。
“你行嗎?”
飛狐看著他,他不過還是一個小孩子呢。
“還是算了吧,你要是出事了我可不能和你大哥交代啊!”
南宮霖文十分的不服氣,“不然我們現在打一架,看看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