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屋裏有人?
左希染打算先不回去了,去飛狐那裏躲躲,可是她還來不及跑,門就猛地開了,從裏麵衝出來幾十個戴著麵具的人,把她團團圍住,他們的手裏都拿著大刀,看樣子今天就是衝著殺了左希染來的。
她馬上拿出自己的鞭子,可是她的力量還是敵不過這些男人,他們的戰鬥力真的特別強,不一會左希染就被砍了好幾下,看來今天自己真的是要死在這些人的手裏了,臨死之前,還沒有看過宋琛易……
說時遲那時快,一刀馬上要到自己的頭頂卻被一個人一腳踢飛了,一個黑衣服戴著麵具的男人衝到左希染的麵前,把那些人都逼退了半步,他的戰鬥力明顯是很強的,那些黑衣人明顯不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就都負傷離開了。
左希染隻感覺到自己的血在不停地流淌,對方關切地看著她,左希染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心裏頓時安定了下來,眼睛也慢慢地閉上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醫院裏麵了,身邊是威娜和愛虎,看到她醒來兩個人都很開心,左希染看到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是被綁著的繃帶,動一下還很疼,威娜關心地說道:“別動了,這都是縫線,還沒有拆開呢!”
她想起來了,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還在自己的家門口被砍的失去意識,後來來了一個黑衣服的大俠,救了自己……
“飛狐呢?”
左希染著急地問道,他來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身份啊?
“別擔心了,他已經去找雷軍理論了,那些人的手法明顯是雷軍的人,這次肯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飛狐還是為了自己暴露了身份,左希染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愛虎責備地對左希染說:“你也是的,當初那個計劃也不告訴我們,害得我真的傷心了一陣,看現在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
左希染解釋說自己身不由己,話還沒說多少呢,門就開了,是飛狐。看到他完好無損,左希染才算是把心放了下來。
“你們都出門吧。”
他說道,威娜看了一眼飛狐似乎想說什麼,可是還是被愛虎拉走了。飛狐坐到左希染的身邊,嘲笑道:“看看你的樣子,像不像一個粽子!”
左希染沒空和他開玩笑,而是著急地問道:“是我害你暴露身份了,對不起啊,你怎麼樣?他們難為你了嗎?”
“沒事!這事和你沒關係,雷軍敢動我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飛狐輕描淡寫地說,那天晚上左希染走了以後他就覺得這事情不對勁,雷軍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默許了左希染和他撒潑呢,他馬上跟著左希染一起去了她家,這才救了左希染一命。
“你怎麼知道我會出事?”
左希染虛弱地問道。
“心理感應啊,你不懂嗎?”
飛狐笑著說,他不想和左希染說那麼多自己的功勞,沒什麼必要。
“謝謝你。”
左希染認真地說,她的心裏真的很感激飛狐,他已經救了自己不少次了。
“別說那話,還是用實際行動吧!我已經和雷軍撕破臉了,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在醫院,這都是我的人,安全的很!”
飛狐在左希染出事以後就衝到了雷軍的辦公室,他手裏拿著黑衣人落下的武器,這是雷軍的人獨門打造的彎刀,殺傷力十分的強,能夠做到一刀斃命,有了這個武器,他自然是沒辦法否認了。
看到飛狐還活著雷軍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猜到了,左希染的身邊也沒有什麼別的高手了,隻能是這個放蕩不羈的飛狐了。
他還不忘記裝出一副看到他活著很開心的模樣,可是飛狐顯然是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了,“明天我們就用家事法庭,看看這個事情到底要個什麼公道!”
家事法庭是雷家外族那些人共同組成的,有什麼內部的事情說不出口沒有人決斷的時候,都會使用家事法庭,這個法庭還算是公正,都是飛狐的爺爺的心腹。
雷軍看著飛狐,心裏氣急了,這次自己算是真的玩脫手了,不僅左希染沒有做掉,還把飛狐引了出來,現在自己完全是處於下風的,看來隻能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找到恩主,看他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