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著急地說道,既然來到了這個團隊,總不能它是生是死自己都不管吧。

“你的意思是說,你相信我了?”

飛狐狡猾地問道,左希染馬上改口道:“我沒有,我隻是做好我份內的事情罷了,你不在乎名聲,我們還在乎呢!”

左希染實在是不想踏入這趟渾水,她隻想調查出來到底是誰派人去殺死了曼娘,之後給她報仇,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剩下的她不感興趣,這三個人的內部爭鬥她也不想知道。

“你想從這個事情當中摘出去?不可能的,今天你明顯在雷軍麵前秀了一次,接下來他不找你給你瞎洗腦,我和你姓。”

左希染驚訝地看著飛狐,看上去他好像是很懂的樣子,左希染清清嗓子,“你今天找我來到底什麼事情?”

“我想問你,你手裏是不是有那個北國圖誌?”

他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因為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有沒有你心裏不知道嗎?”左希染沒好氣地說道,為什麼所有人要的都是那個北國圖誌,還好她把它藏好了,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那本書在哪裏的。

“我不是想要那個書,我是想找到那本書的主人。”

飛狐歎口氣說道,“那本書是我爺爺的書,可是等到他仙去之後就找不到了,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不想要股份,隻是想要爺爺的書,留一個念想。”

“你爺爺?”

“雷軍沒和你說我們這是家族企業嗎?”

飛狐所說的家族企業,不過就是因為這三個人說著說著都可以說到一個家裏去,就是雷老爺子的孫子輩的三人,不過和雷老爺子有血緣關係的人不過隻有飛狐一個罷了。

雷老的兒子也就是是飛狐的爸爸,是一個多情的種,在飛狐的媽媽去世之後就娶了一個新的女人來,那個女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大的十三歲小的五歲,就是雷軍和雷勳,這三兄弟從小關係就不好,飛狐本來就是放蕩不羈的性格,在父親再婚之後就更加的不喜歡這個家了,不過爺爺對他還是真的好,臨死的時候爺爺手上的股份全部都給了飛狐。

“我爸臨死的時候怕我欺負他們哥倆,所以就把他的股份均分給了他們,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和那本書一起消失了,現在我想他也在瘋狂的找這本書吧。”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有這本書的?”

左希染奇怪地問道,飛狐說道:“當初在做你的案子之時,我手下的人親手看到你拿著北國圖誌。”

“你做我的案子?”

左希染驚訝地很,為什麼他和雷軍說的全部都不一樣,甚至是相反的,現在左希染的案子又是飛狐的手下做的了。

“當然是我們做的了,結束之後我的手下去清理場地,看到你一個人躺在路邊手裏拿著北國圖誌,他想去搶就看到有人把你帶走了,再後來就怎麼都找不到你了,直到最近才從魯姆那裏看到了你的蹤跡。”

“果然,魯姆是你的人是不是!”

左希染逼問道,看到飛狐的樣子就知道她猜的沒錯,怎麼這些人都喜歡在她身邊安插各種各樣的人呢,現在雷軍和飛狐說的是完全相反的,不過大致的思路都是一樣的,一夥人是埃利亞公司的人,一夥是假冒埃利亞實際上還是埃利亞公司的人,他們殺了曼娘,也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問題的關鍵點就是,誰是北國圖誌。

“你認識曼娘嗎?”

左希染突然問道,飛狐搖搖頭,“從來都沒聽說過。”

“你的手下殺過人嗎?”

“殺過是肯定的,但是不殺小孩子,不在家裏殺人,不做成謀殺的樣子這都是我們不成文的規定,員工守則都寫著的,你看到了!”飛狐打趣道,看著左希染的眼神那麼嚴肅的樣子,他馬上覺得不對勁,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我來這個公司的主要目地就是為了找到是誰殺了我的朋友,誰為了奪書殺了我的朋友,現在你和雷軍的話是完全相反的,我到底應該相信誰呢?”

飛狐聽到後哈哈大笑,隨即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左希染,“相信誰,就看你到底怎麼想了。”

他的眼神充滿著信任一般的東西,左希染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