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了不怕,可以再次找回來,哪怕她已經忘了他,宋琛易都不怕,怕的是,他再也見不到她。
宋琛易擦擦自己的眼淚,拿好信和照片,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飛奔著就要離開,臨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把內懷的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對不起,華樺。”
交代了所有的事情,沒有和華樺說再見,他已經坐在了去冰島的飛機上,就當這一輩子都要耗在這個人的身邊吧,宋琛易也認了,如果還有下輩子就不要這麼曲折了,這輩子他死都要待在左希染的身邊。
到冰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宋琛易迅速找了一個地方入住,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來到了臨風說的書店,她說泰勒沒有告訴自己她的住址,她經常在這個地方看書,否則就是在上課,總會碰到的。
宋琛易抱著這樣的心思,每日都來此處讀書喝咖啡,等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你說的這種情況,我應該是知道為什麼。”
氏岔海,在歐陽沐的家裏,師姐聽了臨風講起泰勒的事情,若有所思。
“怎麼回事?”
“回到山莊我收拾了當年獨尊堂的書,這些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人發現,所以幾乎都燒了,不過留下了一本醫書中夾了一個夾頁,上麵寫了如何治療南宮家族這種奇怪的血液病。”
“如何?”臨風急切地問道。
“放血。說白了就是先死,後生,把自己的身體全部的血都放掉,這個時候他們體內的血紅細胞會迅速再生出正常的血,從此就褪去了南宮家族的身份,自然也沒有香味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孩子就是左希染?可是為什麼她的性格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呢?”
臨風急切地問道,師姐讓她不要著急,繼續解釋道:“既然是重生忘了之前的事情也是正常,隻不過性格大變,是不是她這幾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臨風搖搖頭,泄氣的很,“我和她相處了幾個月,實在是不舒服,她很防著我,有什麼話也不直說,都是用一些話來敷衍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我倒是覺得,如果她真的是左希染,能夠喚醒她記憶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宋琛易。”
歐陽沐說道,師姐同樣點頭,臨風卻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可是我隻怕宋琛易期待太多,失望太多啊!”
三個人此時正在歐陽沐的家裏,看到臨風這樣憂愁的樣子,師姐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歐陽沐看了看四周,對臨風說道:“有個事情你應該知道,就是最近我們家有些古怪。”
臨風馬上抬起頭,看著兩個人嚴肅的神情,她便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馬上問道:“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古怪,應該已經持續了有半年之久了。
師姐平時不怎麼出門,都在家裏研究那些藥理的東西,歐陽沐也隻是經常去幫著歐陽婷打理公司,兩個人的生活都很低調,也沒有認識什麼新的朋友,可是這半年卻始終有許多莫名其妙的人上門敲門,每次隻要去開門,他們都迅速跑走,似乎隻是為了確認家裏是不是有人在似的,什麼話都不說,隻是來敲門。
“這樣的情況持續的時間長了,我們都有些擔心,生怕是什麼當年的事情,就抓住了一個人問,可是沒想到他被我抓住了以後什麼都不說,倒是開始大喊大叫起來,我們怕周圍的人注意到,所以隻能馬上放了!”師姐無奈地說。
聽到如此,臨風皺著眉頭。
“我們也問過送陳懷遠,這樣的事情他有沒有經曆過,可是他說沒有,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是我們惹上了什麼仇家嗎?”歐陽沐無奈地說。
臨風倒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旅行的一路一直都很順利,也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歐陽沐家的這個情況著實有點奇怪了,想著是怪滲人的。
“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現在還有這樣的情況嗎?”
臨風問道,師姐想了想,最近的一次應該是一個月之前吧,那個時候隻有我一個人在家,我沒有開門,隻是在貓眼看到了。
“有臉嗎?”
臨風問,說不定可以通過臉推斷出來什麼呢。
“有,但是很普通啊。”師姐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