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沐還沒來得及回答,射虎就在外麵呼喊兩人了,歐陽沐做了一個無奈的姿勢,說道:“等我們安全下來,我再告訴你吧!”

兩個人走出牢房,來到外麵,隻見蓮心著急地說道:“快,能不能救救我的孩子?”

“他在哪裏?”左希染問道,蓮心告訴她,那個孩子在哪裏隻有白胡子老頭才知道。

“你們先走,我去救孩子!”歐陽沐把左希染推到車上,“快走。”

“你真的要單槍匹馬的去救那個小孩子嗎,你甚至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左希染擔心地說,想下車,但是卻被歐陽沐攔住了。

“你先回去,相信我,我可以的。”他認真地說,摸了摸左希染的頭,讓她安心。

司機這個時候已經醒來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歐陽沐對司機說道:“司機師傅,您可以開車走了,我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

他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左希染擔心地看著歐陽沐,對方給了她一個眼神便轉身離開了。

歐陽沐怎麼可能不知道白胡子家住在哪裏,實際上,磋跎族和不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換句話說,丘弋國和不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其實丘弋國前身就是不丹北郊的一個小村子,在那個貴族絕對控權的年代,他們就仿佛是不丹的道德準繩,而且因為財大勢大,所以經常去不丹北郊的小村子燒殺搶掠,美名其曰是替天行道,他們的信仰固化而且強烈,從來都沒有被打敗過。

直到那個小村子有一個所謂的下等民和不丹的一個貴族女子相愛,她還懷孕了以後,貴族的地位第一次受到了威脅,他們把不丹北郊的小村子的人幾乎殺光,隻留下了幾個人,後來逃到了米國,自立丘弋國。

這段曆史是歐陽沐的爸爸,也就是丘弋國國王講述的,他們丘弋把不丹看作是世代死敵,所以才會學習不丹話,為的就是打破他們的貴族壟斷,在歐陽沐還是一個王子的時候,他學習了很多關於不丹的事情,隻是後來父親得病他和母親姐姐搬出來之後,再沒有接觸過。

成年之後歐陽沐幾乎周遊了世界,來到不丹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朋友,那個人雖然是貴族,也會說不丹話,但是卻對這種腐朽的文化深惡痛絕,而且始終覺得這簡直可以毀滅這座城市,兩個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歐陽沐現在就要去找他。

來到他的府邸,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風明月,沒有多少的護衛,更沒有別人家那種富麗堂皇的裝飾,一切都很簡單。

他坐在沙發上飲茶,歐陽沐在門口輕聲道:“好久不見。”

晚上十點,左希染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歐陽沐剛才給自己發了一個短信說一切都處理好了,已經送他們兩個人離開了,馬上回來。她很生氣為什麼歐陽沐什麼都不告訴自己,左希染這才發現她對歐陽沐幾乎不了解,他居然會說不丹話。

終於,他回到了房間裏。看他的樣子已經十分的疲憊了,左希染目不斜視地盯著他。

“怎麼了?”

歐陽沐笑笑,左希染的眼神著實古怪,“你怎麼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

“大英雄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啊?”

左希染站到他的麵前,“歐陽沐你可是什麼事情都沒和我說呢。”

看到她這麼在意的樣子,歐陽沐暗自在心裏發笑,她這是第一次如此在意自己的事情,歐陽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左希染,曾經丘弋國和不丹的衝突,還有他去找那個朋友救出孩子的故事。

“那個孩子本來就是白胡子老人的親生重孫子,就算是我們不救他也不會真的燒死的,放心吧!”

左希染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打量著歐陽沐,“你怎麼從來不和我說,這些地方你都來過?”

歐陽沐做出一個攤手的姿勢:“你也沒有問過我,我怎麼說啊?”

左希染一想也是,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努力地去了解過歐陽沐,實在是自己的問題。

晚上,左希染躺在床上,看著在地上的歐陽沐,她試探地問道:“你要不要上來睡?”

歐陽沐一驚,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最近天冷了,地上不舒服吧?”

左希染解釋道,“我穿很多的,床也很大。”

歐陽沐笑了,心裏很感動,但是他不敢靠近左希染太近,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

“不用了,我在這裏挺好的。”

“歐陽沐,我們已經出來快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