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項熙向來不喜歡對女人動手,可是在看到左希染和博朗·亞斯蘭西兩個人一同走過來的時候,憤怒蒙蔽了雙眼,他直接衝上去,一把推倒了左希染。
左希染一個踉蹌還是跌在了地上。
博朗·亞斯蘭西立馬就衝了過去,揪住了魏項熙的衣領,“怎麼的?當著我的麵竟然還敢傷害左希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左希染站起了身子,看著右手纏著的繃帶已經被撕開,她直接二話不說的解開了繃帶,扔到了地上。
“魏項熙,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何必用這種方式?”左希染實在是懶得搭理魏項熙,可是他的所作所為太過分了。
宋琛易受傷的事情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就算是因為她,她也已經足夠自責了,用不著魏項熙一口一個全是她害的。
“說出來宋琛易能起來嗎?你這個害人精!”魏項熙雙眼猩紅的盯著左希染,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左希染實在是厭煩魏項熙這種冷冰冰的目光直接走上去,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左希染說完之後,博朗·亞斯蘭西自然趕緊把她護在了身後。
魏項熙被一個女人扇了巴掌,麵子上自然有些過不去,他也不敢還回來,隻能冷冰冰的盯著左希染。
“你……”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直直的躺在地上。
蒂奇站在魏項熙的身後,然後又擦了擦自己的右手,“這個男的今天怎麼跟個瘋狗似的亂咬人,趕緊把他丟出去。”
說完,他直接喊了一個保鏢,拉著他出去了。
左希染輕笑了起來,“今天這事兒就算這麼過去了,他以後要是再這麼糾纏,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完,左希染繼續問道,“苑萊怎麼樣?”
蒂奇立馬就低下了頭,他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躺在病床上,實在是生氣。
可是這種憤怒全都化成了無力感,他現在根本都不知道甘樊·海因裏希人在哪裏。
而這邊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完,左希染又瞥見了一個最不想看見的身影。
習梓頤被兩個保鏢攙扶著走了過來,這一路上梨花帶雨的,惹了不少人看這邊。
左希染下意識的就轉過了身子,蒂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一臉迷茫的看著左希染。
“一會這個女人要是問起來,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左希染吃完之後匆匆的拉著博朗·亞斯蘭西去了剛才給她包紮的那個醫生的病房。
“你幹什麼去啊?”蒂奇覺得左希染今天好像也有一點神經兮兮的,反問道。
“我,我右手的繃帶開了,去看病。”左希染逃一樣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蒂奇冷哼了一把,剛才還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怎麼這會兒那麼急急忙忙的去醫院了。
“蒂奇?”習梓頤走過來之後又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十分驚奇的喊了一聲。
蒂奇聽到這個嬌滴滴的女聲之後,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習梓頤?”他回過頭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習梓頤。
誰不知道習梓頤和左希染他們兩個人素來不合呀。
習梓頤這麼眼巴巴的跑過來,竟然還主動跟他說話,空氣中莫名的透露著一絲詭異。
蒂奇看著習梓頤穿了一身花枝招展的模樣,臉上明顯是畫著精致的妝,隱隱的還能聞到身上的香水味道。
她身上穿著香奈兒千鳥格的大衣,腳上蹬著一雙恨天高,在這樣冷的空氣之下,暴露著纖細的雙腿。
嘖嘖。
這哪裏是來看病人的呀,簡直就是來選秀的。
“那個,琛易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他病了!”習梓頤用了一段嬌滴滴的語氣說著,蒂奇隻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擠出來了。
這個姑娘又何必在他麵前假惺惺的呢?
演戲不累嗎?
“有事兒嗎?”蒂奇用冷冰冰的話回著習梓頤,他突然間想起來,他是左希染的手下,現在幹嘛站在宋琛易的病房門口當保鏢啊?
蒂奇越想越覺得心裏不舒服,轉身就想走開,可是習梓頤卻一副可憐兮兮的拉住了他的衣服。
“琛易是不是受傷了呀?早就跟他說過,不要讓他去蚩西,可是他偏偏不聽,回來還受這麼重的傷,你說我怎麼跟家人交代呀。”習梓頤說完之後又擠下了幾滴眼淚,這柔弱的身子搖搖欲墜,幸虧有旁邊兩個保鏢護著。
蒂奇隻感覺到一陣厭煩。
“哦,他原本也沒打算去,是因為我們老大去了,他才想去的。”蒂奇用一種十分平淡的口吻敘述著這件事,他還真是語出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