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拍過片子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關節好多都已經錯位,可是她現在最擔憂的不是自己的手能不能康複,可是宋琛易的商業帝國會不會被甘樊·海因裏希一步一步摧毀。
畢竟現在宋琛易躺在病床上,還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
左希染十分焦躁的跟著醫生拍了片子,所幸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傷筋動骨100天,還是不能太過劇烈的運動。
她有些煩躁的看著醫生把自己的手纏成了粽子一樣,她心裏麵卻在擔憂著宋琛易。
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蒂奇看著左希染一臉心急如焚的樣子,也跟著心疼了起來。
“你說你這個人圖什麼呀?”蒂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左希染,說完之後就走了出去。
左希染知道蒂奇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她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是不斷的催促著醫生給她包紮。
當醫生完成最後一道程序的時候,左希染匆匆的站了起來,朝外麵走著。
苑萊此刻已經做過了手術被醫生推了出來,左希染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苑萊一臉蒼白的模樣。
蒂奇看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變成了這幅模樣,臉上也變得更加沉默。
“這個仇早晚會報的!”蒂奇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如果說之前隻是不喜歡甘樊·海因裏希的話,那麼現在來說就是恨了。
左希染何嚐不心疼自己的這幫手下,雖說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們之間的情誼這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擬的。
“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此罷了,從我手裏麵奪走的,我都會一一的奪回來!”左希染咬牙切齒的說著,用自己僅剩的左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而宋琛易的病房門口,魏項熙還在一臉疲憊的搪塞的那些其他的股東。
“琛易沒什麼問題,隻是舊疾複發了而已,你們都不用再擔心了。”他這句話都已經說了十幾遍,可是這些股東無人願意相信。
魏項熙暗自感慨宋氏養了一群白眼狼的同時,卻不得不應付他們。
“我雖然不知道宋氏集團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我會盡我的全力幫助宋琛易,也希望大家稍安勿躁,給病人一個良好的環境。”突兀的女聲響了起來,左希染一臉堅定的站在病房的門口,擋住了那些股東。
她覺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實在是太過聒噪。
而這些人看著手上已經被包紮起來的左希染,眼底露出了一抹不屑。
“你算什麼人?憑什麼給我們這樣的承諾?”
“對呀,如果宋氏集團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你承擔得起責任嗎?”
“一個小黃毛丫頭,竟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他們自然是認識左希染,可是在這個場合,一旦承認左希染的身份,左希染就有立場去指責他們,所以這幫老東西都很機智的,當做不認識左希染。
左希染氣的牙癢癢,可轉念一想,又笑眯眯的跟這群老東西挨個打招呼。
左希染走到了在場的最厲害的那個人麵前,嘴角帶著笑意的問道,“秦叔,我記得你家老大好像在美國念書是吧?聽說成績還挺不錯的。”
那個被叫做秦叔的人再想繼續裝不認識左希染就顯得有些尷尬了,立馬閉嘴。
左希染見這一招有效,那幽幽的目光又看著他旁邊那個人。
“李伯伯,聽說您家孫女好像要許配給葉氏了吧?是不是過完年就結婚了?”
“從哪聽來的事兒,你家的事輪不到你管。”那個被叫做李伯伯的人臉色早就黑了一層,立馬轉過身去。
左希染笑著不再說話,然後又看著另一個人,“陸叔叔,聽說你家女兒閃婚閃離,不知道官司判的怎麼樣啊?哦……我差點忘了,你們家好像嫌這件事丟人,趕緊把丫頭送走了吧?”
“好了,閉嘴。”那人滿臉脹紅的看著左希染,早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左希染看著這招最有效,向後退了一步,雖然胳膊吊著的樣子很狼狽,可是那氣勢卻絲毫不比眾人差。
她的目光冷冷的掃視眾人,剛才笑嘻嘻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剛才不還是當做不認識我嗎?你們之中所有人的底細我都一清二楚,不要想著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鬧什麼事兒,如果這個時候宋氏集團出任何的意外,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左希染說完之後那群股東紛紛的都垂下了頭。
誰家沒有一點肮髒的事兒,左希染剛才如此大膽的把這些人家裏麵的醜事都說出來,手裏麵一定有不少的證據。
“丫頭,也不是我們為難魏項熙,隻是因為最近集團確實出了一點事。”為首的那個人看著身後的人都不再言語,麵露為難的看著左希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