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帶著人往蚩西祖堂的方向去,隻是這時候她的嘴角帶上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真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回來。”左希染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蒂奇在她身後將他們帶來的武器都整理了一番,看著被擺放在地上製作精良的武器,她不得不說,男人在對於自己在乎的女人時,總會舍得下本錢的。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男人則是對這行人有了不一樣的感觀,一雙眸子如同鷹隼似的雙眼不住的打量著那些武器。
“首領,他們那些武器看起來比我們的都還要好。”
“你當我沒有眼睛的嗎?我自然是把這一切都看在自己眼裏的。”男人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屬,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簡單。
那些武器,別說他現在弄不來,就算他真的弄來了,估計這個手續也麻煩的要死,這行人的身份真是讓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出來。”左希染大喊了一聲,手抓緊了匕首,她聽到了一些輕微的腳步聲。
男人一怔,以為是自己這邊的人鬧出了動靜,先製止了自己手下的動作,剛準備自己一個人出去的時候,卻發現有人比他的動作更快一步。
“唔,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苑萊那個小子可沒有你這麼警惕。”甘樊笑著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麵對這個意外出現的人,男人並沒有覺得驚訝,甚至於對他的出現有著幾分了然,輕聲的吩咐自己的手下,“讓他們都注意著這個男人,別讓他逃了。”
西北的軍火生意,這個男人摻和了可不止一樁,他們本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來的,現在自然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甘樊,沒想到你竟然還沒死。”左希染嘲諷的看著他,禍害果然都是遺千年的。
甘樊倒也不在意她的反應,隻是笑著看著她,眼裏流露出了一股勢在必得的情緒,“宋琛易這下可不在你身邊,就算他真的來了,蚩西都進不來了這回。”
聽著他這麼肯定的說話,左希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管怎麼樣,蚩西現在對宋琛易來說也是異常熟悉得,他不應該會進不來,那就是說眼前的人動了手腳。
這兩天,左希染一直在想是誰有這麼大的本領在背後操縱著,她不是沒有懷疑過甘樊,隻是沒想到他身上的傷竟然這麼快就好了。
她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在男人眼裏就成了別的意思,他誤以為左希染也是跟軍火生意有關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左希染注定就保不下來。
於是,他趁機吩咐了自己的下屬,在甘樊跟左希染兩個人起衝突的時候,一定要將他們兩個人都抓到手,免得到時候死無對證。
左希染自然是不知道有個人正在替自己鋪下麵的路,就算是知道也隻會不屑一顧。
“堂主?”蒂奇疑惑的喊了一聲,堂主怎麼又出神了。
因著蚩西祖堂是關於長生秘術的地方,這裏的奇花異草更是不少,他們先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隻是這回卻有了不一樣的發現。
“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隻是甘樊他還在一直看著你呢。”蒂奇提醒道,她可是看到甘樊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左希染照舊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巧笑倩兮的走到甘樊麵前。
“蚩西祖堂的事跟你脫不了幹係,我隻想知道,臨風他們現在在哪裏?”
“要想得到他們的消息,自然是需要你拿東西來交換。”甘樊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他是生意人,可不會做什麼讓自己有損失的生意。
左希染意味深長的點頭,“做生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錯,但是我要先看到人,才能給你想要的東西。”
“看來你是不相信人在我手裏了。”
左希染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跟甘樊這種言而無信的人,她最好也做出一些防禦的本事,免得替他人做了嫁衣。
宋琛易不止一次說過甘樊這個人心狠手辣,不像是在南宮玲手下出來的人,而她一直對這點抱著懷疑的態度,這下倒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之前有人說過,一個人隻有在年幼時心靈受到損傷才會在長大之後心靈扭曲,而甘樊,恰恰符合了這樣的狀態。
“左希染,我勸你還是盡快想好比較好,我可不知道那兩個人可以支撐到什麼時候。”甘樊不懷好意的提醒道。
左希染一雙杏眼瞬間瞪大了看著他,“你把他們關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