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蒂奇下意識的磨了磨牙,如果不是樓下的那個男人,堂主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找南宮悠算賬去。”說完直接往樓下跑去,根本沒給苑萊反應過來的機會,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看不到蒂奇的身影了。
“該死的,希望她別衝動,南宮悠那個人可不簡單啊。”苑萊一邊念叨著也一邊跑了下去。
醫師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堂主還醒著的話,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肯定會很開心的,可惜啊,他擔心的往房間裏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宋琛易拿著毛巾給左希染擦手。
人各有命,有些事也不是他可以管的,他隻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樓下。
蒂奇跑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南宮悠在慢慢的品茶,她剛想上前將他手裏的茶具給扔掉,卻被他的手下給製止了。
“你們堂主沒有教過你,做人千萬不要急躁,要慢慢來嗎?”南宮悠低頭吹了吹自己手裏的茶,等到熱氣散的差不多了之後才出聲說道。
“堂主自然教過我道理,但是這個道理,不是拿來對付你用的。”苑萊憤怒的看著麵前的人,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苑萊拉住了手。
南宮悠放下了手裏的茶具,歎息了一聲,“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話,苑萊跟蒂奇兩個人都感到渾身不自在,這個人看起來年齡也不大啊,這語氣怎麼聽起來跟他很大年齡了一樣。
“堂主沒什麼大事,你來這裏是因為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苑萊淡淡的說道,對麵前的這個男人,他保留了絕大部分的餘地在自己這裏。
“你?算了,讓宋琛易來吧,雖然我不太願意見到他,但是,估計也隻有他稍微知道一點了。”南宮悠似是無奈的說著,但其中也讓人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苑萊狐疑的看了一眼南宮悠,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隻能讓自己手下的人上去通知宋琛易一聲。
“我讓人去告訴宋琛易,但是他現在願不願意見你就不一定了。”苑萊淡淡的說著,拉著蒂奇在沙發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
“宋少爺讓去書房等著,他等會就過去。”
苑萊之前派過去的人回來通知著,回完話就退了下去。
“既然宋琛易讓你去書房,你跟著他去就好,他會把你帶過去的。”苑萊若有所思的說道,似是沒料到宋琛易真的願意見他。
南宮悠隻是笑了笑,就跟著那人走向了樓上,如果宋琛易不選擇見自己,他才會奇怪。
書房,宋琛易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皺著眉看著打開門走進來的人,南宮悠似乎對這裏很熟悉,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你來過這裏。”宋琛易肯定的說道,南宮悠對這裏的一切都不陌生,反而是一副舊地重遊的樣子。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跟她很像,可惜,大部分的樣貌還是像極了那個男人。”南宮悠的語氣一開始是懷念,最後卻變成了厭惡。
聞言,宋琛易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宮悠,他不懷疑,這話裏麵像的人應該是他的母親,至於那個男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你認識我的母親跟父親,當年你從那裏逃出來了。”
南宮悠嘴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的看著宋琛易,“你有著不遜於你母親的聰明,沒錯,當年所有人都以為我死在了禁地,卻沒想到我從那裏逃了出來。”
宋琛易看著麵前的人,他以前確實是一個傳奇,跟南宮玲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極其的相像,最後卻因為犯錯被趕入了禁地,大概沒人能想象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會在禁地裏逃出來吧。
“這麼多年,是你一直在報複南宮家族?”宋琛易不解的問道,如果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母親應該會對他的手段異常熟悉才對。
“嗬嗬,你知道嗎?我見到你母親的時候才五歲,是你母親看著我長大的,她答應我會一直陪著我的,可是最後,她卻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南宮悠的眼裏閃過一抹痛楚,明明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很好不是嗎?為什麼要選擇那個男人。
宋琛易皺緊了眉頭,母親的故事裏,可沒有提到關於這個男人當年犯了什麼錯,隻是,她對這個男人,應當也是極其愧疚的,這是他唯一能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