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和臨風偷偷地跟著那些黑衣人,因為怕被發現,所以一直都隔著很遠的距離跟蹤著。
穿越了很長的距離以後,她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麵前是一個巨大的石碑,但是那些黑衣人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消失了。
“我的眼睛是出了問題了嗎?我明明看到那些人走過了石碑,可是現在為什麼她們都消失了?”左希染奇怪地問道,緊緊地拉住臨風。
這地方的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特別的詭異,她有點緊張,不敢貿然前進。
臨風拉住她的手,低聲安慰道:“別擔心,那石碑的後麵肯定有什麼機關。我們過去看看。”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靠近那個石碑,臨風四處摸摸,左希染四下張望著,生怕有人在看著她們,一種不適的感覺環繞著她。
臨風終於找到了機關,她輕輕一按,這個石碑就往前移動了一下,露出一部分台階。兩個人麵麵相覷,遠遠望去,下麵似乎燈火通明。
臨風拉著左希染,慢慢地走下去。
下麵的光很是刺眼,左希染剛走到地下,還沒有站穩,就一拳被人打暈了。
醒來的時候,左希染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凳子上,旁邊是臨風,她和自己一樣,都被綁在了凳子上。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地窖一樣的地方,房間不大,隻有一個門,緊緊地關著。
左希染想到自己剛下來的時候好像就被打暈了,看來是她們的行蹤早就被人發現了。
她沒有手,隻好用自己的嗓子低聲喊道:“臨風,你快醒醒!臨風!”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來她也被打暈了。迷糊地看著左希染,瞬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我們怎麼被綁在這裏了?”她驚訝地問道,左希染搖搖頭,這繩子結實的很,她們根本沒辦法掙脫。
“這是什麼地方?”臨風看著房間周圍的樣子,奇怪地問道。
臨風在蚩西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她幾乎是走遍了這林子的所有地方,可是卻從未看到過這樣的一個石碑,也沒看過這樣的地窖。現在被綁在這裏,她也一頭霧水。
正在她們掙紮著想脫離的時候,門開了。三個穿著黑色鬥篷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們都沒有戴上鬥篷的帽子,所以可以輕而易舉地分辨出來這些是女人,左希染注意到她們的身材高大,而且長相和蚩西女人十分相似。
左希染剛想告訴臨風這個消息,可是卻看到她的表情凝固了,她看著其中一個女人,滿含熱淚,低聲道:“媽媽!”
可是對方卻麵無表情地看著臨風,中間那個女人看到她如此,便用方言問道:“你是蚩西人?”
臨風點點頭,左希染隻能聽懂這一句話,可是後麵便再也聽不懂了。兩個人慷慨激昂地聊了半天,左希染什麼都沒有聽懂。隨後,其中的一個女人走過來把兩個人的繩子都解開了。左希染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隻見那三個人都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了臨風和自己。
“你也太厲害了吧?怎麼幾句話就讓她把我們給放了?”左希染開心地問道,拍了拍臨風的肩膀。
可是臨風卻沒很開心,她低聲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左希染。
原來,中間那個人聽到了臨風的話,便意識到了她是蚩西人,問她為什麼到這個地方來。臨風說想弄清楚為什麼蚩西人的身體裏麵會有巫蠱之術,她還說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可是為什麼不記得自己了。
中間那個女人解釋,使用了新的腹蟲以後,之前的記憶也全部都沒有了。她說既然是蚩西人就是同族人,不需要綁著。
“於是就給我們解開了,她說現在要去請示族長,但是我卻不知道她說的族長是誰。”臨風憂心忡忡的,但是左希染倒是不怎麼擔心。
“我覺得,這些人應該不會傷害你,本是同根生,她們殺了你的話,世界上就少了個蚩西人,她們肯定舍不得。”
左希染頭頭是道地分析,接著說道:“話說你真的不知道你們蚩西到底有什麼秘密嗎,在你們眼皮子下麵弄這麼浩大的一個工程,你們全然不知?”
臨風搖搖頭,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覺得擔心。
蚩西人到了這個地方,似乎是一次新的重生,總之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她也不知道具體要怎麼說,總之是覺得這個地方怪怪的,氣氛詭異的很。
臨風憂愁地看著左希染,輕聲道:“我是真的覺得我對不起你,把你帶到了這個地方來,卻沒有能力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