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到孩子的時候,她的情緒就很容易激動,因為她總是想到自己燒焦的那個孩子,還有離開自己遠去的丈夫。

\"老板,我沒有刺激你的意思,隻是想問問,那個孩子現在還在嗎?\"

苑萊很小心地在控製著自己試探性的話語,可是還是激怒了南宮鈴。

她生氣地說道,\"這些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出去!出去!\"她拿出自己的劍才逼退了苑萊,他離開房間,鬆了一口氣,心裏的疑問卻更大了。

日子慢慢地過去,左希染還是像以前一樣帶著獨尊堂的人繼續練習,苑萊陪在她的身邊。他感覺到,自從左希染失憶了以後,便會時常出神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醫生說這是失憶的後遺症,她心裏的某個地方是空白的,沉思的時候其實是在想尋找那些空白。

他當然知道左希染丟失了什麼,可是現在宋琛易下落不明,就算是他想找到他都費勁,正是因為如此,南宮鈴都放棄了對他的尋找,隻想等到他出現的時候,再殺了他。

就這樣,四十九天很快就過去了,宋琛易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現在終於醒來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通透無比,金銘說,那藥浴是可以解毒的,各種各樣的毒都可以。

他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左希染和自己母親,這段時間他便一直都在想這個事情,雖然他已經習慣了自己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可是這麼多年他沒有一天不在思念著母愛。現在美夢成真,恍如隔世,隻是她為什麼認不出自己呢?

這中間一定有隱情,包括她為什麼一直戴著麵具示人,都是有原因的。

而且,吳老狗還在自己的日記本裏麵下毒,這分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上一輩子的事情中,有太多解不開的謎團了,宋琛易決定一個人單刀赴會,去往北郊城堡。

這是他第二次去北郊城堡,還記得上一次的時候,他的心裏忐忑不安,因為不知道自己將麵對的是什麼,這次卻完全不同,他帶著的是輕快的心情,和即將看到自己母親的喜悅。

可是,在去齊國的路上,他意外地發現了一夥人。他們的穿著打扮怎麼看都不像是大陸的人,宋琛易從未見過,更像是某種少數民族。

這些人都身著黑色的鬥篷,把自己緊緊地包裹住了,什麼都看不見。宋琛易在去往北郊的路上意外的發現,因為這些人在路上實在是太紮眼了眾人都議論紛紛,還以為是哪種cosplay。

宋琛易之所以注意他們,是因為現在的地下勢力幾乎都被獨尊堂給收了,很難在看到獨尊堂之外的人。可是這夥人明顯不是獨尊堂的人,卻毫不避諱地在這個城市裏遊蕩,很是讓人意外。

他本來隻是偶遇,沒想太多,可是越想越不對勁,便叫司機再次折返,想找到那些黑衣鬥篷,可是他們都不見了,宋琛易懊惱地很,便隻得快馬加鞭趕往北郊城堡了。

同樣的,獨尊堂的人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這夥神秘的人自從白玉堂被覆滅了以後就在齊國的大街小巷四處轉悠,最開始的時候左希染以為這些人是來給白玉堂複仇的,可是他們什麼動靜都沒有,讓獨尊堂鬆懈了下來,隻是偶爾看到的時候,還是很礙眼。

“老板,不如我去查看一下吧!”蒂奇建議道,可是南宮玲卻不同意,“現在人家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我們實在是沒有資格主動出擊,再等等看吧。”

雖然嘴上如此說,可是南宮鈴的心裏也很擔心,她想到了白玉堂無緣無故失蹤的那群人,兩者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左希染看到南宮鈴憂心忡忡,便想為她分憂,晚上的時候她一個人溜出了北郊城堡,既然不可以大動幹戈地去查,自己暗訪總可以吧。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不過才剛出門,自己就被綁架了。對方很熟練地迷暈了自己,套上麻袋帶走了。

第二天,宋琛易來到北郊城堡拜訪,看到每一個人都行色匆匆,他來到會議室等待,卻看到蒂奇生氣地衝過來,問他道,\"說!是不是你綁架了左希染!\"

苑萊把她拽到了一邊,大喊道,“你冷靜一點,這個事情怎麼可能和宋琛易有關呢!”他的表情也很著急。看到她如此這般,他實在奇怪,這個時候才知道,昨天晚上,左希染竟然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