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筆記本是有毒的,毒素就在每一頁的紙裏麵,宋琛易在翻閱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中毒了,所以才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等等,你怎麼知道是那個筆記本,我明明放在櫃子裏麵了!”宋琛易打斷了金銘,問道。
“你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力氣了,抽屜沒有關上,我到的時候你正把著那個抽屜的邊緣呈昏迷狀態。”金銘解釋道,看到宋琛易的表情,她說道:“你放心,那個筆記本對我來說不算秘密。”
宋琛易皺皺眉頭,金銘出現在這裏簡直是太不尋常了,平時她並不會單獨來家裏找自己的,屏退了左右以後,他問道,“你到底是誰?”
金銘單膝跪地,說道,“少主,我是老爺留在你身邊一直保護你的!”
老爺?少主?宋琛易的心裏滿是疑問。
原來,金銘一直都是宋建國悉心栽培的人,她在暗中學習格鬥術和醫術,在暗地裏一直都保護著宋琛易。當初在宋建國死之前,他便囑咐金銘,如果有一天宋琛易孤身一人的時候,她務必要保護好他。
“於是,在宋家一直都有老爺留下監視,也是保護你的親信。他告訴我你暈倒了,我馬不停蹄地趕來,還好沒錯過救治的時間。”金銘認真地說,宋琛易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如此未雨綢繆,難道他早有推斷?
不過,現在也解釋了為什麼自己當初每次放學不回家,都會被自己的父親知道。
“老爺知道凝露對他有意下毒,用心不軌,便猜到了會有今天。”金銘認真地說道。
宋琛易這下才明白,看來,凝露是真的殺死父親的凶手,不過苑萊前幾天來信說她的屍體被人丟到了獨尊堂,問他要不要把屍體帶回去安葬,宋琛易拒絕了,這樣的人走到今天,也算是惡有惡報。
“你剛才說,那個筆記你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宋琛易突然想到,著急地問道。
“我知道吳老狗喜歡夫人,他得不到後就威脅老爺把你送到白玉堂,視如己出。可能是為了通過少爺來思念夫人吧!僅此而已,老爺很少提起當年的事情,所以,少主不必問我。”
金銘說完這些,他的心裏更加的困惑了,吳老狗是用什麼威脅父親的呢?那母親在在哪?還活著嗎,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出現,看來這些問題的答案是沒有除了當事人之外的人知曉了。
“你可知道我母親是誰?”
宋琛易又問道,金銘看上去很為難,不過最後還是說道:“就是少主心裏想的那個人。”
他聽到了這句話,愣住了,真的是南宮玲。
他的母親居然是南宮玲,那他豈不是也是南宮家族的人,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卻沒有和左希染一樣的變化呢。
隱性遺傳病,他突然想到。
那個時候左希染暈倒,醫生說她的血液病其實是一種隱性遺傳病,近親結婚發病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這可能就是為什麼南宮家族不可以同外人結婚的原因,看來金銘真的是父親的心腹,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你還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宋琛易迫切地說道,但是金銘卻搖搖頭,“剩下的我都不知道了,老爺隻是偶爾提過罷了,剩下的我一概不知。”
宋琛易放過了金銘,既然現在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南宮玲,去問她顯然就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金銘卻對他說道,“少爺,不可,你現在哪也不能去。你這個毒需要在這靜養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
“什麼?”宋琛易驚訝地問道。
金銘點點頭,“沒錯,就是如此。這毒的名字叫做流沙草,顧名思義是通過風來傳播的,呈粉粒狀,現在在少爺身體的體內已經沒有了,但是體外無法確定,隻能蒸藥浴來防止再次發作,四十九天以後流沙草喪失效用,那時少爺便可以出去了。”
聽到金銘如此說,他也沒什麼反駁的理由,隻是四十九天實在是太漫長了,足夠讓他在家裏悶死,但是金銘卻對他說道,“少爺不必著急,何不趁機調查一下那個神秘的手勢呢?”
“你怎麼知道!”宋琛易驚訝地很,這金銘怎麼無所不知。
她笑了,低頭回答道:“我奉命保護少爺,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
宋琛易點點頭,不由得感謝起了宋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