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宋琛易攥緊自己的拳頭,他一直都在猜測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凝露殺死的,可是看到這七星絕他便知道了,凝露肯定是偷偷用了左希染的血配了這藥,自己的父親應該就是她殺死的。
想到這裏,宋琛易怒火中燒,聽說凝露並沒有被獨尊堂抓走,而是逃跑了,如此這般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凝露。
他忍著痛繼續尋找,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盒子,上麵有鎖頭,他把盒子狠狠地砸到地上,鎖頭壞了,裏麵是一個很有年代的日記本。宋琛易覺得這肯定是一個很關鍵的東西,便把它帶走了,環視一圈以後發現沒有什麼東西了,便離開了房間。
夜深,他打開這個日記本,驚訝地發現這是老堂主生前的日記本,很是驚喜,如果有這個東西的話,了解過去的事情就不成問題了。
可是他看了一圈以後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日記,分明就是一本情詩。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肉麻的情話,宋琛易仔細查看,發現這些情話都是寫個一個人的:
“玲。”
他看著這個字,心裏疑竇叢生,這是寫給自己的母親的嗎?可是宋琛易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叫什麼名字,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可是如果老堂主是一個專情的人,這便可以和茅草屋的日記本對上。宋琛易繼續翻找著,出乎他意料的是,在這本日記本的最後一頁,夾著一個幹花,那是格桑花的幹花標本!
最讓人驚奇的是,那格桑花是血紅色的。
宋琛易好像明白了,但是卻又好像沒明白,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就是在結婚當天,那個戴著麵具的女人說,自己是南宮玲。
曾經在家譜上有一個被扣掉的名字是南宮玲。
這一切似乎都被巧妙地聯係到一起去了,他不敢相信,但是卻又都順理成章。
“如果按照我猜測的,那麼南宮玲,就是自己的母親?”宋琛易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方麵是驚訝這背後一切的事實,另一方麵是,他多次和自己的母親針鋒相對,卻不自知?
宋琛易又反複看了一下這個日記,這應該是老堂主在閑暇的時候把他和這位“玲”的故事都以詩的意象方式寫了下來,大概的故事應該就是一見鍾情但是卻愛而不得,隻得“遙遙相望”,這些東西和李老先生給自己的講的時間線都能對上,宋琛易眯眯眼睛,眼前這一切簡直就是撲朔迷離。
他放下了日記本,把它收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去,看來自己這次要主動去一次北郊城堡了,見見那位南宮玲。
宋琛易站起來,把日記本放到了抽屜裏。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疼的厲害,他伸出雙手,卻發現手已經漸漸發黑了,宋琛易抓住桌邊,但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直到,他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慢慢丟失,他猛地倒了下去。
一個神秘又未知的地方,凝露緩緩地睜開眼睛,她被黑衣人綁到了一個溶洞中來。
凝露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從來都沒有來過,在她的麵前坐著一個人,但是他背對自己,她看不清臉,這裏古怪而又神秘,凝露站起來,自己的身上居然沒有受傷,這個房間內隻有那一個人,她便問道:“你是誰?”
對方沒有轉過身來,隻是說道,“凝露,看看你自己做的,你把白玉堂變成了什麼樣子?”
聲音好熟悉啊,凝露想道。
不過,她還是不服氣地說道:“白玉堂是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誰,宋琛易嗎,快點轉過來,別裝神弄鬼!”
對方冷笑道,坦然地說:“不是我不想轉過來,我怕我轉過去你被嚇死。”
他的聲音在這溶洞裏空蕩蕩的很,凝露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凝露走到上麵,一把拍在那人的肩膀上,她壯著膽子說道,“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到底是誰!”
對方的身體很是堅硬,隻見他緩緩地轉過身軀,在光下——他完整的臉龐露了出來。凝露倒吸一口冷氣,嚇得鬆開他的肩膀,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頭部磕在地上,蔓延出大片血跡。
黑衣人笑了,對著外麵拍拍手,進來兩個人,他說道,“把這個人的屍體丟在獨尊堂的門口,別忘了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