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他嗎?”左希染自問道,最後還是搖搖頭,因為她想不到答案是什麼。

苑萊步伐堅定地離開了,雖然現在左希染沒有給自己答案,不過他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總有一天左希染會選擇自己,即使記起來所有的事情。

華國,白玉堂。

凝露坐到堂主的位置上已經有半月有餘,她廢除了之前宋琛易定下來的規則,重新製定了她心裏白玉堂應該的樣子,如今的白玉堂簡直就是黑暗勢力的結合地,她整日都用十分嚴苛和殘酷的做法對待白玉堂眾人,有些對宋琛易忠誠的人,也都被凝露給殺死了。

她現在就如同山大王一般,坐吃山空。

而且她還訓練自己的門人使用毒針,這種為人所不齒的東西。

“這有什麼的,贏了才是王道!”有人和她建議不應該使用這樣的東西,她便反駁道,在凝露的心裏沒有什麼道義可言,不過這樣的做法也有很多人喜歡。

那些有能力的人就可以假借這樣的名頭在外麵欺負弱小,甚至還有一些更加變態的人樂意找到凝露做自己的首領,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樣的白玉堂早就和之前有所不同了,南宮玲其實很樂於看到這樣的場景,現在也是時候去顛覆白玉堂了。

“堂主,我發現最近獨尊堂一直都在虎視眈眈!”一個夜晚,白玉堂凝露的手下對她說道,他猜想獨尊堂應該是要行動了。

“很好,如果他們不來我也要去找他們的,是時候動手了,告訴弟兄們,把自己趁手的武器都練好了,我們馬上就要血洗獨尊堂了。”

她很自信,但白玉堂的其他人卻沒有什麼信心,現在白玉堂和曾經宋琛易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一些對宋琛易忠誠對白玉堂有感情的人,想去在開戰之前,聯名把宋琛易找回來。

“你們不要命了?讓凝露堂主知道了,分分鍾殺了你們,別忘了前幾天王二是怎麼死的!”

凝露很怕曾經那些忠誠於宋琛易的那些人重新找到自己的頭上,或者密謀推翻自己,其實她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才會把之前宋琛易的人都清理幹淨了。

即使如此,還是有很多對宋琛易忠誠的人離開了白玉堂到了他的身邊,即使沒有了之前的待遇和地位,不過在宋氏集團做保鏢也是不錯的,宋琛易聽說了白玉堂現在的情況,有人請他回去主持大局,宋琛易拒絕了。

“現在凝露是堂主,什麼事情都應該她去定奪,我確實沒有什麼資格。”

宋琛易關注著形勢,看得很清楚,現在的白玉堂就如同廢物,甚至都不如之前的霄虎堂,獨尊堂收了他簡直就是綽綽有餘,他曾經確實對老堂主有過承諾,要把白玉堂發揚光大,可是他現在知道老堂主在背後留了這麼一個人監視防範自己,他對老堂主的尊敬蕩然無存。

既然如此,不如讓白玉堂走向它應該去的地方,走向覆滅,為當年他們犯下的罪行贖罪。

當然不止宋琛易一個人曉得,有很多看得清的人知道,現在白玉堂的實力已經不如從前了,貿然開戰的話其實就是把自己往死裏送,但是凝露卻不擔心這些事情,她覺得依靠現在白玉堂的殺氣和血性,拿下獨尊堂綽綽有餘。

就這樣,獨尊堂圍殲白玉堂的任務秘密地開始了,南宮玲做事情不像左希染,要打你之前一定要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她喜歡突然襲擊,在一個夜晚,獨尊堂的人便被派出去攻打白玉堂。

曾經宋琛易在的時候,白玉堂的防守是非常好的,一共有三層,一般來說敵人在接觸第一層的時候,全白玉堂的人便都會知道,隨時處於備戰狀態,可是到了凝露,她疏於管理,大家都沒精打采的,等到凝露察覺到問題的時候,獨尊堂的人已經把白玉堂的人殺了一半下去。

她發瘋了一般地從床上爬起來,拿好自己的武器上前迎敵,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些曾經她覺得煞氣很重會為她賣命的人都跑光了,白玉堂成了一個空殼。凝露又恨又害怕,看到外麵血光衝天,她沒有想和白玉堂共存亡,而是想逃跑。

外麵有人在瘋狂地叫她出來,可是凝露卻不敢,如果出去的話肯定會成為刀下鬼,這一瞬間她才意識到,自己把宋琛易白玉堂堂主的位置拿下來是多麼的愚蠢,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敵人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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