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玲怒火中燒,“你去看他本身這個事情就是錯的。”
苑萊卻直視南宮玲,毫不留情地說道;“老板,有個事情我一直都很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愛南宮風還是一直都在利用她?”
“什麼?你再說一次!”
南宮玲十分的生氣,站起來還要再抽他,苑萊卻笑了,“你一直都用血海深仇來把南宮風拴在你的身邊,讓她為你殺人,可是你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白玉堂,是宋琛易對嗎?”
她沒說話,拿起來的鞭子慢慢地放下了。
“宋琛易和白玉堂,有何區別?”
她淡淡地問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之前確實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現在宋琛易離開了白玉堂,你卻還讓南宮風卻殺了她,你明知道他們兩個人彼此深愛,哪怕現在她已經忘記了一切。”
苑萊費力地說道,他渾身都疼,但是還是努力地站起來,這些話已經在他的心裏壓了很久了。
“那又怎麼樣,如果宋琛易不死的話,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南宮風。”
南宮玲認真地說,隻有宋琛易死了,他才有可能在南宮風的心裏留下位置。
“我不在乎,我要的是完全的她,缺一點都不可以,如果得不到的話,那我便不要了。”苑萊肯定地說,毫不示弱地看著南宮玲,他的話為什麼如此耳熟,南宮玲想到了,曾經自己的丈夫也對自己說過:
“如果不能不是你,我寧可誰都不要。”
多麼美麗的誓言啊,南宮玲想道,可是現在看來不都是欺騙嗎,他輕而易舉地忘記了自己。
“你會後悔的。”
南宮玲簡單地說道,便放下鞭子離開了地下室,苑萊鬆了一口氣,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趴在地上。
他知道這次左希染去華國,很可能會想起來所有的事情,但是他也不後悔,苑萊就是這的一個人,他不想強迫左希染,無論是以任何方式。
第二天,左希染醒來,把宋琛易所有的資料都看了一遍,是一個標準的單身總裁的生活,平日裏好像也沒有什麼業餘愛好,不是在公司就是回家,這樣很難下手啊,她苦苦思索,決定去他的公司看看。
“你和我開玩笑吧!”蒂奇正在吃早飯,聽到左希染的提議大驚失色,“別鬧了。”
左希染要是過去的話,估計整個公司的人都會叫她總裁夫人,這事情還能蓋過去嗎,可是左希染卻很堅持。
“這怎麼了,他的行程實在是太單一了,隻有和他成為朋友才有動手的機會啊!”左希染振振有詞,聽到她說要成為朋友,蒂奇狠狠地嗆了一下。
“沒……沒什麼必要吧!”她為難地說,但是卻被左希染批評了說她不夠敬業,她認真地看了資料以後,想到的一個辦法就是,“我們去和宋琛易做朋友,反正你認識他,什麼都好辦!”
蒂奇這下徹底不冷靜了,她怎麼能讓左希染去和宋琛易做朋友呢,這不是把她往恢複記憶的邊緣送嗎,她笑著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幾天時間,我去打探一下虛實,畢竟他是一個總裁,我們也不能說去人家公司就去啊!不禮貌!”
“沒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這就交給你了!”左希染坐到凳子上開始吃早餐,看上去心情很好,可是蒂奇快要絕望死了,她要怎麼和宋琛易說啊,難道是:
“你好,左希染要和你做朋友,然後殺了你?”
不行,她搖搖頭,這也太詭異了,蒂奇無奈地歎氣,這叫什麼事啊!
另一邊,宋琛易也沒閑著,一直都在查老堂主當年經常去的地方和結交的朋友,那一輩的人幾乎都已經去世了,記得自己的父親和老堂主也是好朋友,才把自己送到了白玉堂。
他來到父親之前的書房,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相關的東西,父親當年的東西都收在了書房裏麵,他看著從前他的樣子,不由得驚訝自己真的是沒有好好地和父親溝通過,自從母親離開了以後。
宋琛易從小就對自己的母親很感興趣,可是父親總是對他說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沒有留下來任何的照片,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長什麼樣子。
翻著翻著,他突然看到了一個鐵盒子,用一個上鎖的鎖頭關著,宋琛易突然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