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要裝作毫不在乎。
聽到她說完這些,宋琛易繼續配合自己的演出,冷笑著,說道:“我不信。”
“自然,你怎麼會信我,兩年前如此,今天亦是如此。”左希染也笑了,她的背影看上去異常的淒苦,苑萊心疼地看著她,左希染咬咬牙繼續說道:“宋琛易,今天我放你走,是我的道義,但是你我以後情斷義絕,再見麵就是你死我活的仇人!”
她絕情地說道,話語擲地有聲,宋琛易的大腦嗡的一下,可是,為了找到那個一直都在背叛自己的人,他隻好也憤慨地回答道:“早晚有一天,我會為魏項熙報仇的。”
在心裏,他已經為左希染道歉了千百萬次。
但是,南宮玲卻說道:“不可以,白玉堂的人不許走!”
她還是不願意放過,南宮玲生怕未來的某一天,左希染的心會再次軟下來,繼續對白玉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是一個絕妙的機會,她不能錯過。
“姑姑,你當真不想讓我活了嗎?”
左希染迫切地問道,她拿起自己流金鞭,繼續說道:“我確實殺了不少的人,但是都是禍害人間的壞人,我從未以不正當的方式殺害過一個人,如果你要是是逼我的話,我對不起我自己。”
南宮玲不以為然,她說道:“無妨,你可以下去,這些人都交給我的精英手下去做。”
苑萊看到左希染的樣子,知道她是一個不能違背自己的人,便代替左希染求情道:“老板,請你理解一下堂主吧,她既說下次不會放過他們,何不未來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呢?”
“苑萊,你也糊塗了吧,好了,夠了,動手吧!”
南宮玲不可置否地說道,凝露馬上拿出自己的武器警惕地看著周圍,宋琛易也護好魏項熙的身體,獨尊堂的人蠢蠢欲動剛要行動,隻聽到一身驚呼:
“小風,你要幹什麼!”
隻見左希染搶過了蒂奇手中的大刀,拿起來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視死如歸地說道:“姑姑,我今日寧願是死都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你要是非得殺了白玉堂,我就先殺了我自己!”
南宮玲痛心地看著她,“你這是何苦啊,為什麼要這樣?”
“有些事情既然明知道是錯的,就不能做,我說了我會手刃白玉堂我就一定會做,但是我不會假借比賽的名義把他們困在這裏,這不是我南宮風的做派。”
她肯定地說,苑萊跪下,懇求南宮玲,蒂奇接著也跪下了,隨後,獨尊堂的眾人都跪了下來。
“你們……”
南宮玲皺著眉頭,隨後泄氣地說道:“南宮風,你真讓我失望!”
她離開了,她的精英部隊也跟著離開了,凝露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苑萊馬上跑到魏項熙的屍體麵前,對宋琛易說道:“琛易,現在法醫就在城堡,你把魏項熙送到地下室去好不好,我們檢查一下屍體。”
聽到這話,凝露馬上說道:“那可不行,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做什麼手腳,為了左希染逃避責任!”
苑萊沒有理她,隻是看著宋琛易。
他站起來,吩咐別人把魏項熙的屍體帶走,隨後對苑萊說道:“我看不出有什麼需要檢查的,我有眼睛,看得很清楚。”
左希染聽到這裏,冷笑一聲,她自己怎麼那樣傻,她心裏想道,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留戀,不值得自己浪費感情。
“苑萊,走吧。別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了!”蒂奇說道,她為左希染內心不平,“宋琛易,我真的是第一次看透你了,你趕緊滾蛋吧,你不配在這裏待著。”
宋琛易再次看了一眼左希染的背影,她搖搖晃晃,似乎要暈倒。
“看什麼,滾啊!”蒂奇拿起地上的劍指著他說道,宋琛易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地往門口走去。
一聲巨響,左希染倒在了地上,她吐出鮮血,呼吸困難,苑萊馬上跑到她的身邊,緊張地看她的脈搏,蒂奇在旁邊哭喊道:“小風,你堅持住啊!”
這些聲音宋琛易都聽到了,但是他強迫自己不要回頭,便加快了步伐,內心的痛苦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他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跑到左希染的麵前抱住她,告訴他:“我相信你。”
但是他卻不能。
殊不知,他這些本以為可以逼出幕後凶手的招數,卻差不點要了左希染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