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魏項熙咬咬牙,果然,左希染變的不是一點半點,他恭敬地說:“堂主,我來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
南宮風笑著問道。“白玉堂神通廣大,還有事情要求我?”
“沒錯。”魏項熙咬咬牙,早知道來這會受到羞辱,他要忍住,為了凝露的解藥。
“我想要七星絕的解藥。”
他咬咬牙說道,眼神中帶著渴求。
蒂奇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南宮風伸出一隻手製止了她,冷眼答道:“讓我想想,七星絕的解藥,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凝露是會配製的,你找我要解藥,想必,你想要的應該是我的血吧?”
她不帶任何表情地問道,魏項熙點點頭,“沒錯,我想要你的血。隻有它可以解毒。”
聽到這話,蒂奇拿出匕首,威脅地說道:“魏項熙,你沒搞錯吧?”
南宮風讓她退下,示意她不要生氣。
魏項熙著急地說:“希染……不,堂主——我知道我現在這樣很荒唐,但是凝露中毒了,我想為她解毒。”
“我沒聽錯吧?”南宮風站起來,拿起自己的鞭子,逼近魏項熙:“當初她可是抽走了我一管子的血,這麼快用完了?怎麼沒解藥給自己解毒了?”
她擼起左胳膊的袖子,一個針眼清晰可見。
魏項熙皺皺眉頭。
想到當初的畫麵,她就恨得牙癢癢,為什麼現在坐在自己麵前的不是凝露呢?這樣她就可以一鞭子下去。
“你在說什麼啊!”魏項熙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左希染說是凝露抽走了她的血呢?
“也罷。”南宮風笑笑,“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可能告訴你們實話,她怎麼說的,我猜猜,我打了她,給她下毒,是嗎?”
魏項熙顯得更加的迷惑,低聲問道:“難道不是這樣嗎?”
南宮風哈哈大笑,蒂奇衝到魏項熙的麵前,“你給我挺好了,當初是我去把小風救出來的,我親眼看到凝露拿著花瓶的碎皮在她的身上紮了無數下,你再在這胡言亂語,我不管你是誰的人,我肯定殺了你。”
魏項熙被眼前的一切都搞糊塗了,這怎麼和凝露說的不一樣,南宮風把蒂奇拉到一邊,直視魏項熙:“我尊重你,你沒有傷害過我,所以我也不會傷害你,不過我勸你一句,不要被蒙騙,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送客!”她接著說道,拿起自己的流金鞭,但是魏項熙卻不依不饒:“站住!左希染,不要在這和我裝孫子,明明是你把凝露打成重傷,現在還倒打一耙!”
南宮風猛地回答,揮出鞭子,在魏項熙的臉上留下痕跡,她的力道居然如此重,而且出手很快,自己都來不及躲避,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鞭子已經離開了。
“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魏項熙。”南宮風瞪著眼睛看著他,魏項熙被她的眼神嚇到了,沒想到這才兩年而已,她變了那麼多。
南宮風轉身離開了,蒂奇走到魏項熙的麵前,“我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這裏。”
她瞪了他一眼,剛要走,卻被一把抓住,“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他知道左希染不會是那種汙蔑別人的人,但是兩個人的話為什麼是完全相反的,蒂奇嘲笑地看著他:“我告訴你,你會聽嗎?”
魏項熙鬆開了她,呆住了。
“你不會,你和宋琛易都是一樣的,輕信,終究會毀了你們。”
說完這些,她也走了。
南宮風撐著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她便泄了氣,痛苦地閉著眼睛。早知道凝露會歪曲事實,可是她居然不惜給自己下毒抹黑自己,真是要氣死她了。
可是,南宮風轉念一想,如果要是真的如凝露所說,她做的一切都是奉了宋琛易的命令,為什麼還要撒謊呢?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南宮風覺得頭疼極了,也可能這次都是宋琛易的安排,讓魏項熙來試探自己。
對,一定是這樣。
南宮風覺得舒緩了很多,宋琛易肯定是想得到什麼,才派了魏項熙一個人來剝奪自己的同情,不然的話,現在兩家劍拔弩張,他怎麼可能讓副堂主單刀赴會,真的不怕她會殺了魏項熙嗎?
南宮風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蒂奇在外麵聽到她來回踱步唉聲歎氣,馬上明了。終歸她還是一個女人,外表裝的多麼的堅強,在看到故人的時候,所有的防備還是都瞬間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