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蒂奇的病治好了?”

習梓頤整整修養了快一個月才從床上下來,剛恢複,她就聽到了蒂奇被南宮玲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消息。

“這叫什麼事啊!”

她憤怒地說,不耐煩地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一邊,“真的是要氣死我了,現在蒂奇的病也治好了,老板居然派她去執行任務,那我算什麼?”

習梓頤特別害怕南宮玲會重用蒂奇,忽略自己,所以一醒來就跑到了南宮玲的房間。

“老板,我聽說你派蒂奇去華國了?”

她直截了當地問道,一點禮貌都沒有。整個身子都前傾著,看上去好像要打架。

南宮玲抬頭看著她,“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嗎?這是什麼語氣?”

習梓頤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馬上恭敬地問道:“老板,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我聽說你派蒂奇去做任務,所以擔心,她是甘樊的人,會不會對你有二心……”

“你是在質疑我看人的眼光嗎?在我看來,蒂奇比你穩重,也很聰明,把事情交給她我還是很放心的,你平日裏過於囂張跋扈。”

南宮玲說完,繼續看著書。

“可是……”習梓頤想解釋,但是南宮玲卻伸出一隻手製止了她,“習梓頤,當初我救你出來,看你還是一個有決心的孩子,所以對你頗為寵愛,但是我現在看看,似乎有點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了,誰給你的膽子和我這麼說話!”

南宮玲突然站起來,一拍桌子,書掉落在了地上。

習梓頤嚇了一跳,馬上單膝跪地,“老板,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你被禁足了。現在你回到房間裏麵去麵壁思過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帶下去!”

南宮玲給身邊的人一個眼色,習梓頤想辯解一下,但是南宮玲卻不聽,她生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罵道:“真是的,我為你做了多少的事情,現在翻臉不認人!都怪蒂奇那個小賤人,肯定又裝可憐了!”

她隨手給了身邊的傭人一個耳光,“滾下去!”

“習大人,你可別再說了,小心再讓老板聽到,她現在已經很生氣了,我看您還是收斂一下吧!”旁邊南宮玲的信使小聲勸慰。

習梓頤大手一揮,完全不聽人勸告,“老板不可能拿我怎麼樣的,她心慈手軟,最多就是再打我一次,可是如果我做成了我的事情,我就不怕了……”

習梓頤和南宮玲待的時間長了,知道她是一個不想殺人的人,所以才過分逾越。

習梓頤對身旁的傭人說道:“去,去把雷風給我找過來!”

“習大人,真的不能再這樣了……”

“快點,你的廢話太多了,我做什麼事情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把他給我找過來!”

習梓頤嚴厲地說,雷風是她的一個手下,這段時間以來,去給宋琛易下毒,都是她派雷風去的。

“習大人,真的不能再做了。”

待習梓頤說完自己的意思以後,雷風馬上拒絕了她,“老板已經因為這個事情扣了我一年的工資,而且威脅我如果再給你藥或者做別的什麼,是肯定要懲罰我的,習大人,我們還是收手吧!”

看到他這樣懦弱的樣子,習梓頤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收手?我的字典裏就沒有這兩個字,你要是缺錢,我的都可以給你,但是我告訴你,宋琛易必須死,如果你不去殺人的話我就去找別人,但是我也得殺了你!”

“習大人!”

雷風為難地說,但是習梓頤卻突然走到他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語氣溫柔地說:“雷風,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你再幫我做這個事情,隻要宋琛易死了,我馬上就是你的人了,我馬上就能嫁給你!”

雷風一直都喜歡習梓頤,所以才會一直都聽她的話,若不是如此的話,他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華國行刺宋琛易。

“宋琛易,是他拒絕了我,才害我的家裏什麼都沒有了。隨後我到了那個訓練營,現在換來了這一身的傷疤,我不可能原諒他,如果他想和左希染在一起,那就死了吧,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習梓頤曾經對宋琛易的那些愛,在經曆了這些事情以後,都化成了綿綿不絕的恨,在訓練營的時候她曾經暗暗發誓,如果要是成功活下去,她必要把宋琛易也置於和她一樣的痛苦之中。

雷風心動了,從他看到習梓頤的時候就對她一見鍾情,雖然他知道習梓頤隻是利用他,但是他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