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露眉頭緊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咂嘴說道:“這真的是好強的毒啊!”
宋琛易平安歸來,他把那個冰糕拿給凝露,在她的檢測之下,確定了冰糕有毒。
“這毒可不一般,這叫七星絕,一點點就可以讓一個大活人迅速死去,抽搐、顫抖、七竅流血。而且無藥可解。這東西都已經失傳好久了,怎麼現在還有人用啊?”
她把冰糕丟到一邊,嫌棄地看著。
隨後,凝露看著宋琛易,無奈地說道:“你真的是命好,要是這冰糕叫你吃了,我們現在就得給你收屍了。”
左希染在一旁則擔心地問道:“不是已經把甘樊·海因裏希解決掉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有人想害你?”
宋琛易搖搖頭,到現在他都很不理解,他叫魏項熙去查那個孩子了,但是宋琛易可以確定一個事情,車禍和冰糕絕對不是偶然。
看到左希染擔心的樣子,宋琛易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安慰她道:“別擔心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來,讓我看看你,一個月不見,又瘦了。”
左希染確實清瘦了不少,她在心裏歎氣,整日都想那個什麼狗屁獨尊堂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瘦,但是她不能把這一切告訴宋琛易,現在還沒弄明白那個圖騰是不是真的是白玉堂,她不想打草驚蛇。
“沒關係,夏天嘛,我順帶著減肥。”她笑著說道,凝露尷尬地清清嗓子。
魏項熙此時從外麵闖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琛易,我……我找到那個孩子了,死……死了。”
眾人沉默,宋琛易麵色凝重,“果然,這都是設計好的,車禍、冰糕。隻是那個孩子應該是無辜的,被利用了,魏二,厚葬司機,給他的家屬多點撫恤金吧。”
魏項熙點點頭,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凝露已經推著他離開,“我們先去喝個茶,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啊,繼續!”
她是想給左希染和宋琛易留一個二人世界,畢竟兩個人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麵了。
他們走後,宋琛易就一把抱起左希染,把她放在床上,溫柔地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一個月的時間,我都快把你忘了。”
左希染撅著嘴打趣道,宋琛易挑挑眉毛,“既然如此,我讓你再想起來。”
他慢慢靠近左希染,正打算……,卻突然被叫停。
“等等。宋琛易,我打開了手杖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關心,你難道不想知道裏麵有什麼嗎?”
她眨著眼睛問道,宋琛易笑了,“裏麵的東西都不及一個你,不過,你現在問我,我倒是好奇,你都找到了什麼,萬貫家財?還是什麼都沒有?”
左希染把自己藏在枕頭下麵的信拿出來遞給宋琛易:“隻有這封信和那個U盤。”
宋琛易坐起來,仔細閱讀,左希染把師姐原來的信藏起來了,這封是自己臨摹的,她不想讓宋琛易看到關於圖騰的事情。
“就這些?”
宋琛易驚訝地問道,他本來以為還會有更多的東西。
“是,沒了。”左希染肯定地說道,“不過師姐一直都在讓我去調查真相,你知道當年滅了獨尊堂的人,到底是誰嗎?”
宋琛易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誰都不知道。有人說是天要亡它,為了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也有人說是一股不知名的勢力。但是確實是什麼人都沒有了,除了你剩下了。”
他寵溺地刮了一下左希染的鼻子,她卻無奈地說:“做這個後人的感覺真是不好,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現在到底要做什麼。”
“做我的妻子就夠了,別的不用管。”宋琛易湊近她,小聲說道。
“討厭,我說正經的,我想找到那個讓獨尊堂消失的人,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宋琛易突然離開了左希染:“你什麼時候突然對獨尊堂的事情有興趣了?這可不行,這事情太複雜了,你還是別攙和了。”
“我……我不是什麼南宮風嗎,不然我怎麼可能管,現在既然我有了名字,總得知道殺害我父母的人是誰吧?不然豈不是不孝?”
左希染振振有詞,但是宋琛易的表情卻深不可測:“好,那我幫你查,你別再管了。”
看到宋琛易這樣,左希染突然起了疑心,平常的時候宋琛易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會很耐心地給自己解釋,也不會說他要自己去查這樣的話,實在是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