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凝露和魏項熙都不在。
“我們去白玉堂了,琛易一切安好,你放心吧。在家好好休息。”
在桌子上,她看到了這個字條,放心了許多。
昨天晚上凝露和自己說的話她還放在心裏,恍惚間她走到了宋琛易的書房,剛想離開,左希染的腦海中卻出現了一個聲音,
“說不定手杖在這裏呢!”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她拿過了手杖以後,她就很想再把手杖拿到自己的手中,那東西仿佛對自己有一種吸引力似的,一種鬼使神差的感覺,左希染來到了宋琛易的書房。
曾經她偷偷來過,尋找手杖但是卻失敗了,但是這次,她似乎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到這個地方的。
“難道,我真的要打開它嗎?宋琛易會不會生我的氣?”左希染暗自思忖,環顧房間,她找不到手杖到底在哪裏,左希染不想趁宋琛易不在的時候偷偷地打開它,但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讓她控製不住自己……
是一種,歸屬感……
左希染站在房間內,仿佛有人在給自己提醒,她伸出手臂,拿起宋琛易桌子上的匕首,輕輕地劃開,血滴在地上,她雖然很疼,但是還在等著。
突然,血跡按照一個路線蔓延著,直到書桌的另一麵,上麵有一副巨大的油畫,左希染撫摸著那幅畫,後麵是空的。
她四處尋找機關,相信肯定有一個地方可以打開這個油畫後麵的秘密空間,終於,她發現書架上麵的一本書是不能動的,左希染輕輕一推,油畫向下劃去,後麵的空間露出來,手杖正躺在裏麵。
左希染興奮極了,馬上把手杖拿出來,她第一次仔細地端詳這個東西,在手杖的頂部有一個花紋,好似一個鳳凰的圖案,左希染看了覺得特別的眼熟,手杖周身的花紋看上去很精致,但是有著許多不大不小的凹槽,在下麵有一個和上麵一樣的圖騰。
她把手杖放到地上,自己坐在旁邊,把自己的血滴在手杖上,一滴,兩滴。
一瞬間,她居然希望會毫無反應,可是血順著凹槽流淌而過,手杖順時針旋轉了起來,打開了。
左希染呆呆地看著,裏麵有一個U盤,和一封信。
信是師姐寫的,她解釋了所有的一切。
“親愛的希染,你看到這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我希望看到這封信的人是你,因為隻有你的血可以打開這個手杖。
或者,我應該叫你另一個名字,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名字,南宮風。
獨尊堂的唯一幸存的後人,也是唯一的後人,南宮家族隻剩下了你一個人,我希望你看到這裏的時候不要哭泣,因為我已經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記憶都幫你刪除了。”
看到這裏,左希染淚流滿麵,哭泣地看著師姐寫下的字。
“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日獨尊堂遭到滅門屠殺,我那時隻是獨尊堂的一個學徒罷了,師父對我真的很好,教了我很多的東西。我不知道獨尊堂的秘密,甚至那個時候還不認識你。夜晚生變,我在夢中醒來,師父把一個嬰兒,也就是你交給我,告訴我,獨尊堂要守不住了,隻要留下你就可以東山再起,叫我務必照顧好你。”
“我驚呆了,因為那個時候我還隻是一個孩子罷了。你熟睡著,師父把我通過密道送出去,我把你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我又返回獨尊堂,沒想到,我看到的是全部的屍體,他們在瘋狂地找尋最後的一個孩子,在家譜上,南宮風的名字赫然在立。”
“我回到藏著你的地方,心裏在想,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我不可能帶著你,我那個時候身無分文,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而且你身上獨特的香氣實在是太讓人起疑了,沒辦法,我把你送到了孤兒院,一個很普通的孤兒院,我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肯定誰都想不到你沒有被藏起來。”
“你長大了,雖然不是很快樂,雖然和別的小孩都不一樣,但是你還是長大了,後來我接你到了門派,給你吃了藥封存你在孤兒院的記憶,順帶著你的香氣和能力都被我封存了,那藥是師父臨走的時候給我的,說對成年的南宮家族才是有效的。我帶著你走南闖北,那個時候獨尊堂的事情已經幾乎被淡忘了,可能大家都覺得那個南宮風已經死了,直到我們去出任務你在華國受了傷,格桑花開,獨尊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