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項熙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兩個人回到白玉堂,放炸藥的人被關在地下的牢房,受到了刑罰以後已經快奄奄一息了,宋琛易和魏項熙對視一眼,他說道:“你是誰?為什麼這樣做?”
他沒說話,隻是坐著,魏項熙的耐心早就沒了,幹脆一把打在他的肚子上:“不會說話嗎,我現在問你話呢?”
他的肚子柔軟無比,似乎並不疼痛,宋琛易眯眯眼睛,問道:“你是衝著凝露來的吧,用的是你自製的迷香,為什麼?”
對方似乎很驚訝他猜到了,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問了半天什麼事情都問不出來,最後宋琛易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一會帶著凝露來見你。”
“她,她還沒死?”
對方突然說話了,吃驚的口氣。
“你他媽說什麼呢?你怎麼不去死!”魏項熙生氣地罵道,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宋琛易點點頭:“沒錯。她還沒有死呢,讓你失望了,不過如果她要是知道迫害自己的人是故交,肯定會很傷心的吧。”
“你認識我?”
對方驚訝地問道。
“談不上認識,隻是凝露說過,她在學習醫術的時候,認識一個渾身都軟綿綿的人,他和凝露說,自己就是因為那樣,所以他經常被當成人肉沙袋,後來他去學了醫術,就沒有人再打他了。”
宋琛易平靜地說道,魏項熙低聲嘟囔:“我怎麼沒聽過。”被宋琛易的眼神殺死了。
“那是因為後來那些打我的人,都怕我給他們下毒,所以才不敢對我有什麼行動,既然你認識我,我也不隱藏了,我是凝露一起學習醫術的小夥伴,我叫雷曉。”
他大方地說道,宋琛易點點頭:“久仰。”
“你為什麼要炸她?”魏項熙突然問道,似乎沒有了耐心,雷曉看著他:“我沒有,隻是……我前段時間收到了一封信,上麵給了我凝露的地址,告訴我要去殺了她。”
“誰給你寄的信?”
宋琛易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上麵說,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我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理會,以為是惡作劇。但是後來我的妻子孩子都死去了,我又收到信,說這隻是一個警告,催促我立刻動身,否則的話,我的父母就是下一個死去的人。”
宋琛易眯起了眼睛:“誰會給你寄這樣的信?”
“我也十分不解,但是沒辦法,為了活下去我隻能來到了這裏,觀察了很久以後我才找到了這個辦法,現在她沒死,我想我也活不成了。”
雷曉無奈地說道,魏項熙似乎是很想打他,但是被宋琛易拉住了,他說道:‘“我可以幫你,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怎麼合作?”
他吃驚地問道,宋琛易說道:“現在她在醫院裏,我可以告訴全世界的人她死了,剩下的那個人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或者反應,到時候我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操作了。”
“可是如果那個寄信的人隻是為了凝露可以死亡,現在達到了目的,怎麼會出現呢,不是應該在後麵偷著樂嗎?”
魏項熙不解地問道,宋琛易說道:“我覺得不會,那個人那麼清楚凝露的住址,我猜想他一定在密切地觀察中,我們為凝露舉辦葬禮,他百分之百會來的,不信你就試試看,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魏項熙擺擺手,“我們可以殺了他,這樣還比較解恨。”
宋琛易無奈地說道:“你就算是殺了他,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來殺凝露,我們怎麼可能保護的來,現在隻能對外說,這個凶手已經死了,凝露也死了,我們是抱著沉痛的心為她辦的這場追悼會,是最可能把那個凶手吸引過來的。”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宋琛易看著雷曉,他點點頭。
“可以,我本來是不想殺人的,凝露也算是我的半個朋友。可是真的是被迫無奈,如果可以幫到你們的話,我在所不辭。”
“我需要你在這待上幾日,假裝自己死掉了,我們會處理一個屍體到郊外,你的隨身物品都交給那個屍體。”
魏項熙看著雷曉,似乎還是很想打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