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項熙翻來覆去,好幾次都沒有睡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自己會失眠。白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想不通,凝露為什麼突然就換了一個風格呢?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應該不是凝露穿了裙子,仔細看看她穿裙子還是挺好看的,好像是因為凝露無視自己,對自己的態度大不如前,正是因為這樣,魏項熙才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睡不著,幹脆坐了起來,想出去走走,拿著防身的武器,他就出門了。
現在已經是很晚了,外麵除了站崗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魏項熙在宋琛易家的後花園散步,想著凝露為什麼突然對自己大變臉,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
他的本能反應警覺了起來,是一個黑衣人,全身都是黑色的,隻露出了眼睛,他一上來就和魏項熙開打了,用的手法不像是華國人,魏項熙努力把動靜搞大,吸引了巡邏的人,他們三下五除二,把這個人拿下了。
宋琛易和凝露也從房間外麵趕出來,此人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說,你是誰派來的?”
魏項熙走到他出現的地方去查看,才發現他居然用王水把牆給腐蝕出了一個大洞,這樣的辦法也是沒誰了,趁機爬了進來,不過他應該沒想到正好趕上魏項熙半夜出來溜達,不然的話這個辦法應該是可以成功的。
黑衣人不說話,隨後他就暈倒了,嘴角有一絲血跡,凝露查看了一番之後說道:“老套路,牙齒藏毒,已經死掉了。”
“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宋琛易問道,凝露剛想動手,但是卻為魏項熙攔住了:“還是我來吧。”
他左摸右找,發現了一個小盒子,裏麵是一些精巧的小針,魏項熙看不懂。宋琛易解釋道:“這是開鎖的工具。”
“開鎖?他們要來找什麼?”
魏項熙奇怪地問道,宋琛易卻麵色凝重:“當然是手杖了,我看甘樊·海因裏希已經等不及了,他一定是現在迫切地需要手杖,我猜想,他可能已經找到了獨尊堂的後人。”
“為什麼?”
凝露一直都在找獨尊堂後人的下路,但是卻沒有消息,怎麼他就找到了?
“趙寧壹說,本來負責這個事情的蒂奇現在卻不找了,現在她正在各地籠絡人馬,我想這應該就是甘樊·海因裏希的打算,他現在是想來搶手杖了。”
“怎麼,當我們白玉堂是吃素的嗎?實在不行就打!”
魏項熙激動地說道,毫不示弱。
“冷靜,現在事情已經沒有那麼簡單了,明天你把趙寧壹找過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說完這些,宋琛易就回房間了,留下魏項熙和凝露兩個人尷尬地看著對方。
“我回去了。”
她說道,魏項熙咬咬牙,還是喊住了她:“等等。”
“有事?”凝露故作冷淡地說道,自從昨天她聽到魏項熙的話,傷透了心,現在已經下定了決心,再不輕易地搭理他了。
“你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大意見?”魏項熙靠近凝露,拉住她的手臂:“和我說話也怒氣衝衝的,我招你惹你了?”
“你別碰我,男女授受不親!”凝露大喊道,甩開魏項熙。
“大姐,你沒搞錯吧!”魏項熙無奈地問道:“我們從五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在沙漠的時候你全身發冷,為了給你取暖我抱了你一夜,現在你告訴我男女授受不親?”
魏項熙覺得,凝露一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可是這句話卻讓凝露傷了心:“沒錯!你是抱了我一夜,可是你中毒的時候呢,我幫你把毒吸出來的,為此,在醫院躺了三十天,這你怎麼不說?”
凝露帶著哭腔說道,魏項熙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情緒來的也太突然了,他走到凝露的麵前,伸出胳膊笨拙地安慰她:“好了,你別哭了。我沒忘,我感謝你。”
“僅僅是感謝而已嗎?”凝露看著他,魏項熙的臉紅了:“那還有什麼啊,難不成你要我給你償命?”
凝露氣到說不出來話,狠狠地捶了一下魏項熙就跑開了,她生氣地說道:“我真是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了。”
“大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多大的力氣……”魏項熙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胸膛:“這力氣是真的大。”
回到房間裏,凝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真的那麼醜嗎,魏項熙就是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