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霄虎堂。

蒂奇看著新聞上麵的格桑花,露出了微笑,她對身邊的人說道:“馬上給堂主發消息,我們現在就去齊國。”

宋琛易也看到了這個新聞,他也派了一批人過去,因為這邊有甘樊·海因裏希牽製自己,他總是走不開的。

“主上,左小姐的右臂受傷了。”宋琛易正在想著左希染呢,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什麼?嚴重嗎?”他回過神來。

“不嚴重,已經去過醫院了。主上,凝露大人的意思是想問你,要不要現身?”

宋琛易想了想,點點頭。

“別擔心,有凝露在的話,她不會有事的。馬上就要到酒店了,你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魏項熙說道,今天是和甘樊·海因裏希的最後一次見麵,他們也應該給他答複了。

房間內,甘樊·海因裏希正悠閑地喝著茶,他剛剛收到消息,格桑花在齊國變紅了。

“一個都不要放過,徹查最近幾天到齊國的人口。”

話音剛落,傳來敲門聲。

“宋堂主,可算把你盼來了。”

甘樊·海因裏希請他進來,為他倒了一杯茶,笑著看著宋琛易,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的感情。

“甘樊先生,今天我是來對您上次提出的合作意見進行答複的,我們一致覺得,這樣不妥。”

“哦?”甘樊·海因裏希露出笑容,“為什麼?”

“兩家合作這樣的事情前提都是以對方的利益出發,但是您提出的條件對我們白玉堂沒有任何好處可言,我又有什麼樣的理由同意呢?”

“宋堂主。”甘樊·海因裏希坐直了身體:“這名義上的合作,私下裏,我是有另一件事情想和您商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宋琛易,生怕漏了什麼。

“什麼事情?”

“手杖。”

他緩緩吐出這兩個字,宋琛易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您說的是現在大家都在找的那個獨尊堂的手杖?”

“正是。”

“甘樊·海因裏希先生真是說笑了,它怎麼可能在我手裏呢?”

宋琛易的大腦飛速旋轉,他現在確定在他身邊一定有內奸了。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宋堂主,大家都以為那個手杖在一個女孩子的手中,其實那是你放出去的障眼法吧,這手杖在你的手中,而你現在也在找尋獨尊堂的後人,打開手杖。”

甘樊·海因裏希說完,又喝了一口茶。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在找那個女孩。”

宋琛易隻能裝傻,這樣也能套出來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手杖的秘密的。

“宋先生這樣說,是不想和我合作了。”

甘樊·海因裏希突然站起來,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宋琛易也毫不示弱,看著他:“怎麼,惱羞成怒了?”

“當然沒有。”

甘樊·海因裏希說道,“我隻是覺得這對於宋先生來說不是一個高明的決定。”

“甘樊·海因裏希先生心狠手辣,我們都是知道的。就算是我與你合作,結局也是我被你吃得死死的,這樣又何必呢?我倒是覺得。與其兩個人都懷揣著心思坐在這裏,不如把話攤開來談,甘樊,你這次來根本不是來合作的,對嗎?”

宋琛易坐到了沙發上,喝了一口茶。

“什麼意思?”

對方問道,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你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合作,你隻是來試探我。順便想找到那個女孩子,對嗎?”

宋琛易微笑地看著他。

甘樊·海因裏希笑了,露出滿口的白牙:“那又如何?”

“我隻想告訴甘樊·海因裏希先生一個道理,想要的話,就自己來搶。不要想一些歪門邪道。”

他站起來,怒視甘樊·海因裏希,兩個雙目相對,都恨不得殺了對方。

“白玉堂要和我撕破臉皮了?”

甘樊·海因裏希冷笑著問道。

“是我要和你撕破臉皮,甘樊·海因裏希。你忘了嗎,那日在城外你腳下的屍體?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注定了是敵人,因為我知道了你最肮髒的秘密。”

宋琛易拿出他最耿耿於懷的事情刺激他,果然,他的臉色瞬間變了。牽扯著冷笑:“有種。”

門開了,魏項熙站在門口,說道:“甘樊·海因裏希先生,去機場的車已經為你安排好了。”

“宋琛易,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