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宋琛易和魏項熙相對而坐,“我們在a國的地下勢力發展的怎麼樣了?”
“博朗·亞斯蘭西一直都視你為心腹大患,a國那邊正在逐步滲透,不過,你今天找我來是因為左希染被博朗·亞斯蘭西帶走的事情?”
魏項熙似乎是做好了打算,宋琛易從來不會揣測他的心思,聽到他這麼說,隻當是凝露將消息都說了去。“你有什麼辦法?”宋琛易問道。
“沒有。”魏項熙是告訴了凝露左希染被帶走的事實,但是這並不代表左希染就不是一個威脅了,就隻憑借宋琛易現在這幅模樣,神色凝重,渾身上下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憤怒夾雜著不安,魏項熙總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宋琛易手指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他思考著,“聯係博朗·亞斯蘭西,就說我想和他談談。”
魏項熙從兜裏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點燃,“你真的決定了要這麼做?”
宋琛易看著他,又看了看他嘴裏叼著的煙,伸手從他嘴裏拿了出來,在魏項熙略微震驚的神色裏吸了幾口,看著他猝不及防被煙霧嗆了一下,魏項熙的臉色由震驚轉變為憤怒,他起身奪過煙狠狠地扔在地上,“你忘了凝露怎麼叮囑你的了?”
宋琛易難得輕笑,他仰躺在沙發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扒開衣服,一個紅色的疤痕顯眼的存在著,“不就是之前中了一顆子彈,偶爾吸一根沒關係的。”
都說吸煙喝酒能夠減去煩惱,到他這裏,似乎在慢慢失效。
魏項熙走來走去,坐立難安,當年為了成立白玉堂,他和宋琛易還有凝露三個人一起闖過多少困難,在一場幫派爭鬥中他為了救自己而中了一顆子彈,距離心髒不過幾厘米處,幸虧凝露醫術高明,不然,宋琛易也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
從那以後,凝露再三叮囑,一定要少吸煙,少喝酒。自從左希染出現後,一切都被改變了。也正是因為那,他魏項熙就發誓,一定會好好守護宋琛易哪怕搭上性命。
魏項熙的不尋常宋琛易看在眼裏,他隻覺得有些不對勁,“魏二,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魏項熙停止了走動,他坐在沙發上,這幾分鍾對於他來說絕對是煎熬,終於,他還是選擇開了口,“我看到博朗·亞斯蘭西了,趙寧壹追著左希染進了工廠,意外碰到博朗·亞斯蘭西截了胡,趙寧壹落荒而逃之後,左希染就被帶走了,還有那個男人。”
他說完之後,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魏項熙重新點燃了一根煙,“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他注意到宋琛易那僵在臉上的笑容,內心覺得甚是堵得慌。
“魏項熙。”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出去。”
宋琛易冷著一張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魏項熙苦笑著搖搖頭,走到門口時,他聽到身後傳來宋琛易冷冷的聲音,“如果左希染有意外,從此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
魏項熙拉著門的手一頓,緊接著開了門,門外一直等候的凝露看到這幅場景察覺出不對勁,她抓住他的手,“出什麼事了?”他們兩個從來不會吵架,難道,“你是不是都告訴老宋了?”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宋琛易陷入危險之中的。”魏項熙放開了凝露,離去。
凝露走進去,看到宋琛易,“你這是何苦,魏二他縱然沒有上前搭救,歸根到底也還是那個姓趙的,你有火衝他來就是了,再者說,當務之急不是要盡快救出左希染嗎?”
宋琛易閉上了眼,他撫著頭,“給博朗·亞斯蘭西打電話,盡快安排會麵。”
凝露歎氣,出了辦公室。
博朗·亞斯蘭西接到凝露打來的電話時並不意外,“早就聽聞左希染與宋琛易關係不錯,能夠讓擰小姐您親自給我打電話,嗬,看來我還真是誤打誤撞撿到寶貝了。”
凝露冷聲,“我打電話來隻有一件事,我們堂主想要與博朗·亞斯蘭西先生見一次麵,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真是不巧了,勞煩轉告宋堂主,就說亞斯蘭西這裏來了兩位很尊敬的客人,所以,就不便去打擾了。改日有時間,我定當親自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