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露將房間內的主燈打開,左希染難過的神情映入凝露的眼簾。凝露擔心的上前,看見一頭虛汗,因為疼痛變得麵容猙獰的左希染。
“左小姐,你怎麼了。”凝露滿是擔憂的皺著眉頭,伸手放在了左希染的額頭上。
“你在發低燒,我看看你的傷口,你別動哦。”凝露輕輕的掀開被子,看見了印著斑駁血跡的白色襯衣,凝露的眉頭變得更緊了些,小心翼翼將她的襯衣弄開後,她看見了已經被紅色侵占的白色紗布。她的瞳孔不由的變大了幾分,“不是告訴你要小心的嘛,你這個要是不注意會感染的。”
左希染裂著幹澀的嘴角苦笑。
“好了,這次務必要小心,還有啊,等下你記得喝桌上的退燒藥。”凝露帶著換下來的紗布和醫療箱離開房間。
左希染喝完藥之後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等她醒來,已是淩晨三點多。
而此時的宋琛易因為應酬,喝的爛醉,搖搖晃晃的朝左希染的房間走去。
偌大的房間裏,左希染一個人靠著床頭凝視著一片漆黑的窗外。
她滿腦子都是手杖,正當她在反複琢磨手杖在黑衣人手裏還是宋琛易手裏時,殊不知自己床邊已經站了一個男人,用一種憐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媽呀!宋琛易你是鬼嗎?走路沒聲音的嗎?還有,你他媽不知道見別人房間不知道敲門的嗎?”左希染轉頭看見一個偌大的人影,被嚇得不輕。
“這是我家,我想幹嘛就幹嘛,還有,我敲門了,是你自己發呆沒聽見罷了。”宋琛易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覺得,此時此刻,他想見的人,是左希染那他就要見到。
“有事?”她冷冷的開口,眼神裏看著的依然是黑漆漆的窗外。
“左希染,我希望你可以端正你的態度,你別忘了,我是你男人。”他一點點靠近她,用強有力的手捆住她精致的下頜,她想掙脫出來,卻怎麼都無濟於事。
“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十四次,現在,我想要了。”語氣冷冰冰的宋琛易,說完便開始湊近她的薄唇。
濃烈的酒味讓左希染聞的有些微醺,天知道宋琛易到底喝了多少酒。
“宋琛易,你王八蛋,滾開!”她想將他推開,可是無奈自己肩膀上的傷,根本使不出多餘的力氣。
宋琛易開始不停的親吻她的臉頰.脖頸好像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想侵占。
“嘶”左希染扯到傷口,因為疼痛發出了聲。
宋琛易的意識終於慢慢恢複過來,他從她身上彈起來,坐定在床邊,點燃了一根煙。一片漆黑的空間裏,隻能依稀看見他煙頭的點點星火。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空氣變得很安靜,也很尷尬。
良久,他開口說話,“你要的東西在我這裏,想要拿走就得替我辦事。你先好好養傷吧。”他將煙蒂隨意丟在地板上,將她屋內的窗簾拉好,便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