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丞相大人懷疑是‘曉’組織成員做的?”在前往案發現場的路上,明鏡和日向日差一人騎著一匹馬,飛快的穿過了一片森林。
“十有八九是他們了,所以我們才要盡快趕過去。若是遇上那些家夥,哪怕是你單獨碰上了,也非常危險。”明鏡歎了口氣說道。
“您過獎了,單獨遇上的話,我難以逃走。”日向日差說到這裏,不禁看向了明鏡。雖然他已經很久沒跟明鏡交過手了,但白眼這東西,總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如果是明鏡的話,恐怕就該是對麵那些家夥難以逃走了吧!
兩人在驛站換馬,一路上幾乎沒有休息過,僅僅花了兩天時間就趕到了案發地點。現場依然處於警務廳的封鎖中,不過這對明鏡和日向日差來說這不是問題,兩人身份牌一亮,輕輕鬆鬆就進去了。
“比情報中形容的還要殘忍,那些家夥到底想幹什麼?”明鏡緩緩地行走在村子之中,這裏已經是一片瓦礫了,所有的房子都被壓垮,地上到底都是血液幹枯之後留下的暗紅色。兩人走到一麵破損的圍牆前停了下來,因為這麵牆上,被人用鮮血畫上了雨忍村的暗號。
“丞相大人,你確定是‘曉’做的嗎?”日向日差神色凝重的問道。
“怎麼了??”明鏡疑惑的看著日向日差問道。
“從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對方應該是四個人。”日向日差開啟了白眼,其他人無法發現的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四個?”明鏡一驚,不過轉念一想,‘曉’那群家夥要是四人一組行動,這個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人能擋得住他們。
“嗯,我可以確定。”日向日差點了點頭,然後指了一個方向說道:“他們應該是往那個方向撤離的。”
“追上去吧!”明鏡平靜的說道。
於是,在日向日差白眼的視線之下,那幫人之前布置的陷阱都被兩人輕易的拆除了。沒過多久,日向日差再一次停了下來,他巡視著周圍,有些疑惑的說道:“在這裏,他們增加了人手。數量眾多,無法計算具體人數。”
“這裏是什麼地方?”明鏡問道。
“沒記錯的話,這裏是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之一,砂忍在這裏伏擊了木葉忍者,死傷眾多。”日向日差回憶了下說道:“後來因為戰事緊張,許多戰死的忍者就地掩埋了。”
??明鏡不禁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說道:“這麼說來,襲擊村子就是為了這個吧!”
“難道他們掌握了穢土轉生之術?”日向日差退出白眼狀態,看向明鏡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畢竟穢土轉生是木葉村的禁術,到目前為止,隻有大蛇丸學習了這門忍術。
“不是穢土轉生,追上那群家夥,你就知道了。”明鏡搖了搖頭,時間太久他都忘了許多劇情了,其中就包括了‘守護十二忍’的那段。要不是日向日差提供的線索,他都記不起那四個家夥了。
“人員多了,留下的痕跡就更多了,是那個方向。”在日向日差的指引下,兩人再次啟程,對方或許覺得之前留下的陷阱太完美,一定能解決跟蹤他們的人。所以在之後的路上,居然連一個陷阱都沒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