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似乎漫無目的的到處晃悠,身影仿佛幽靈一般飄忽不定,一路上凡是擋在他前麵的宇智波一族成員,都被輕易的殺死,屍體入垃圾一般仍在路邊。
漸漸地,他來到木葉警務廳外麵,看著建築內燈火通明,麵具男仿佛加快了腳步,像幽靈一般穿過玻璃門,一場屠殺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與此同時,鼬的暗部麵具已經不知何時掉落了,他的臉上沾滿了宇智波一族的鮮血。此時的鼬就像是一台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不停地收割著一個個認識或者不認識的族人的生命。
“鼬!”就在鼬殺完一條街,要轉戰下一條街時,開著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富嶽的身影出現在了街尾,他阻擋了鼬的去路,神色失望的說道:“這場殺戮的盡頭到底有什麼?!我曾讓你看過一族的未來,你想讓我看到不同的結果嗎?!”
“看吧!”鼬沉默了片刻,萬花筒寫輪眼猛地展開。接著,鼬退出了萬花筒狀態,露出了三勾玉寫輪眼繼續說道:“這就是我所看到的村子的未來,一族的未來!”
“是嗎?”看到這一幕,宇智波富嶽退出了萬花筒狀態,心中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小兒子。他明白了鼬的意思,萬花筒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的未來,聽起來似乎挺帶勁兒的,可事實上,每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的背後,都是一個無法治愈的悲傷故事,比如帶土之琳、鼬之止水、富嶽之摯友等等。這樣慘烈的未來,有幾個正常人會想要啊!而三勾玉寫輪眼,則代表著宇智波一族不需要經曆這麼慘烈的未來,比如現在的佐助,八歲的人了還那麼天真(??),要知道鼬七歲就開啟寫輪眼了。
想通了這一點,宇智波富嶽便理解了鼬的選擇,隨後“碰!”的一聲,身影消失在了街尾。
“影分身?!”鼬一驚,宇智波富嶽的行為反而讓他冷靜了下來,伸手擦掉覆蓋在臉上的鮮血,鼬心裏清楚,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父親是他最大的敵人,這會是一場兩個萬花筒寫輪眼忍者之間的較量!若是自己有一絲大意,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啊!
與正在調整自己狀態的鼬不同,麵具男殺入警務廳之後,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戰鬥。老實說,這裏的忍者的確比外麵那些強上一線,但對麵具男來說,這些忍者並不能給他造成多大的困擾。
“可惡,所有人退守二樓!這個家夥掌握的到底是什麼秘術?!為什麼忍術和體術都對他沒有效果啊!”木葉警務廳副隊長宇智波灰銅看著隊員不斷減少,隻得趕緊開口喊道。
“是!”剩下的數十名隊員也不猶豫,一邊往後退一邊朝著麵具男甩出了好幾枚綁著起爆符的苦無。
“沒用的。”麵具男繼續往前走,飛向他的苦無全部被吸進了神威空間。
“什麼?!”隊員們看到這一幕,連逃跑都忘記了,這種情況還怎麼打啊!
麵具男的身影突然消失,空間中傳來一陣悸動。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現在這群隊員中間,而他飛舞的鎖鏈中,夾著的正是隊員們剛剛甩過去的起爆符苦無!
“還給你們了。”隨著麵具男話音一落,起爆符也引爆完成了。數十名隊員根本無法躲開,一陣連環爆炸之後,整個木葉警務廳大樓裏活著的就隻有宇智波灰銅和麵具男了。
“可惡啊!與我來一場真正的較量吧!”宇智波灰銅深吸了一口氣,開了三勾玉寫輪眼,同時拔出太刀,刀尖指著麵具男吼道。接著,便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