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飛聽完妻子的轉述,撲哧一笑:“可能對於美國人來說,激勵孩子對未知世界的冒險是可以接受的事情吧?不用把他的話當回事的,孩子們也知道應該聽誰的,不聽誰的。”
“希望是這樣吧?”井子把頭發散落開,隨意的用皮筋紮上,做成一個馬尾,舉步走到床邊:“喂,有一個好消息,想聽聽嗎?”
“什麼好消息壞消息的,我現在全不想聽。”男人色迷迷的望著妻子在燈下依舊嬌俏的容顏,一把拉住她的手:“對於我來說,還有能夠和您,和孩子們在一起更好的消息嗎?”
井子被他拉得站立不穩,撲到在床上:“老公……”
“先別說話!”男人不容她多說話,扳過女人的臉蛋,深深地吻了下去:“井子,我好想您啊!”
“我也是的。”井子甜甜的一笑,手掌撫摸著男人睡衣外裸露的胸膛:“唔,我的小艾君胖了呢!”
“才不是的!”艾飛孩子氣的辯解了一聲,三兩下脫下睡衣,露出健康雄壯的胸膛:“這是男人的健美,懂嗎?”
井子卻隻是伸出手,緩緩地拉開他的底褲,任由昂揚的男性象征展露出來,女人溫柔的握住它,然後,崛起好看的紅唇含弄了進去:“啊!井子……你真棒!”
得到鼓勵的女人動作起來更加的熟練和熱情,好一會兒的時間,氣息咻咻的放開他,正要到衛生間去整理一下,性急的男人卻等不得了,一把摟住女人,按倒在床,翻身騰了上去。
好半天的時間,房間中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逐漸消退,兩具被汗水打濕的身體交股折疊在一起:“老公,不是我想抱怨,隻是自從幸子出生,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三次了。”
“想您了嘛!”男人嘿嘿的笑聲響起:“把煙遞給我。”
黑暗中一簇火苗燃起,青煙嫋嫋上升,他這才想起來妻子剛才的話:“剛才您說的是什麼好消息?”
“聽萌子說,小薰君也會叫您爸爸了呢?”
“誒?怎麼會?”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不相信:“什麼時候?我是說,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是在堪培拉的機場。”井子說道:“聽萌子說,她當時也被小薰君的怒火嚇呆了,很久之後才想起來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問過修身君和小國君,他們似乎也記得哥哥說過這樣的話呢!”
“啊,所以最近的幾天雨宮君和我見麵的時候都有點尷尬和不自然呢!”艾飛當然不會孩子氣到真的認為通過這一聲近乎口誤的稱呼就讓雨宮熏會把自己當做父親來看待,也隻是無聲的一笑,隨手掐滅的煙蒂:“這件事,還是不要和他提起的好。”
“為什麼?”
“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一次急怒之下的口誤,什麼也不能代表的,如果你和孩子們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去詢問他的話,隻會讓彼此都尷尬。”他很隨意的解釋著:“家裏有一個成年的女孩兒叫我爸爸就夠了,可不要再多出一個。”
“您是指早機子吧?”說到這個正牌的兒媳婦,井子更加來了精神:“還有一個事情:早機子可能懷孕了。”
“誒?真的嗎?”艾飛大喜!雖然雨宮熏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喜歡孩子的天性還是讓他覺得很開心:“肯定嗎?”
“對不起,不能肯定。出來的時候隻是覺得早機子有點奇怪,總是一副不很舒服的樣子,當時卻來不及細問,現在想想,可能是有了寶寶了。”井子白了他一眼:“您這麼興奮幹什麼?”
“我喜歡孩子嘛!”艾飛的手滑到妻子的愛河邊緣,感受著那裏流淌出的溫暖和濕潤:“喂,井子,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再要一個寶寶?”
“……”
“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嘿嘿!”艾飛壞笑一聲,第四次的吻在了妻子的唇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男人很是神清氣爽的走出電梯,雨宮熏正在哄著幾個弟弟妹妹說話:“今天是最後一天在瓜島的工作,所以,大家不要給拍攝現場造成任何的影響,如果幹擾到拍攝,就不好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