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能不能讓井子和小薰君一起?”
艾飛一愣:“我說的不就是和……啊,明白了!您是說,單獨和小薰君一起過年,是這樣吧?”
“嗨咿!”這一次她沒有跪起來,隻是深深地一低頭:“過完新年,井子……就安心的等待成為小艾君妻子的那一天,而且,把以後的生命中的所有的時間都交給小艾君,可以嗎?求求您了!”
艾飛無奈的一笑:“你這樣說話,我還能不同意嗎?好吧,暫時就這樣決定吧。”
和他做夫妻已久,艾井子立刻知道,他還是有些不高興了:“小艾君,別生我的氣嘛!您在當年的時候就知道,我有孩子的嘛?而且,您不是說過,很喜歡孩子的嗎?”
“喂,我喜歡孩子是沒有錯,卻不是那個幾乎比我還大的老正太!”
艾井子是聽不懂什麼叫正太的,不過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看著愛人一臉孩子氣的鬱悶,婦人眼睛一轉,膩得他更緊了:“求求您嘛!拜托拜托?別生我的氣了?”
“…………”
見軟語哀求沒有什麼作用,小艾君還是扳著臉不說話。她幾乎就要收回剛才的提議了,卻又不忍心,不願意看見兒子那失望的臉:這件事可是母子見麵的時候孩子向自己提出的唯一的要求了,而且,自己也答應了對方,如果再要反悔的話?反正日後和小艾君在一起的日子還多得緊,也不差這一天半天吧?
苦勸了半天,男人就是不為所動,艾井子也有點無奈了,有心就這樣結束對話,又不願意兩個人之間出現任何的疙瘩,眼珠轉了轉,也顧不得羞澀,平生第一次主動的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凶器,略顯笨拙的揉動起來:“啊?”
艾飛哼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在她靈活的手掌中快速的****,卻又不準備就這樣原諒了她:本來嘛,兩個人在美國已經結了婚,雖然不能算是很正式,但是這也是他們在美國同事麵前正式的結合。而且這段時間裏,井子一直住在父母家,等於已經是宣告了對於自己身份的認同,誰知道在日本人最重要的節日裏,她居然提出不和家人一起度過?即使自己同意,爸爸媽媽會怎麼想?好不容易二老接受了她作為兒媳婦的存在,如果出了這樣的狀況,隻怕自己又要兩頭受氣了。
因為這樣的緣故,即使下身已經蓬勃如槍,艾飛還是不肯鬆口。
井子主動的為他服務了一會兒,卻見他還是木然的躺在那裏,心中哀歎一聲,這可怎麼好呢?腦子中猛的閃過當年和丈夫在一起時,對方一直要求,但是自己一直不肯聽從的一件事,也許,可以用這樣的方法伺候他一次?換來他對自己的諒解?
想到這裏,她的嘴唇蠕動了一下,輕輕地撩起被子,就要伏下頭去,卻被艾飛拉了起來:“別,井子。”
“小艾君?您……?”
艾飛無奈的一笑:“我知道。井子,但是,我不願意這樣。”
“那……您答應了?”
“井子啊……”艾飛從床頭坐了起來,撩起被子被自己和她蓋上:“您認為我隻是不願意讓您和小薰君在一起嗎?不是的。”
“誒?”
“……”他簡單的把自己的顧慮說了一遍:“其實,井子,您是小薰君的母親,不要說是新年,其他任何時候的見麵和歡聚,我都不能阻攔的,但是您也得想想媽媽的和爸爸的想法吧?您也知道,為了這一次新年的到來,因為家裏人口的增加,環境的改善,他們不知道有多開心,現在您突然決定離開,我隻是怕他們會生您的氣呢!”
“呃……”這一層還確實是井子欠考慮了:這樣的提議,這樣的時刻,這樣的日子,既然雨宮熏不願意和小艾君一家人一起過年,自己必然是要傷害一邊的。這是在她和兒子對話之後就有了的覺悟,想到自己就這樣拋棄自己的孩子,年近四旬還要重做馮婦,偏偏還是要嫁給一個和孩子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心裏的這份對兒子的愧疚就甭提了——這也是她為什麼肯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他的鬱悶,也始終不願意改變初衷的原因——艾飛雖然很聰明,對於這種女人的心理活動,還是完全不摸門的。但是她隻是想到了艾飛,卻忘記了,艾飛還有父母,等於是自己還有公公婆婆呢!糟糕,怎麼把這一層忘記了呢?
“哎呦,這,這可怎麼辦啊?”
艾飛輕輕地歎息一聲,還住了她的肩膀:“別擔心,等我和媽媽商量一下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