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破藥傀儡的絕技就是鬼門門主的紫菱火龍。
“你們黑暗宗門的人想要幹嘛,難道不知道這裏是我們鬼門的地盤嗎?”寧坤打開了法陣,首當其衝,走了出去,看著領頭的老者,冷聲說道。
“哈哈,寧殿首,許多年不見了,你的實力似乎又進步了幾分。”那穿著黑色鬥篷帶著麵具的老家夥說道。
“黑暗宗門一直以來和鬼門井水不犯河水,你現在帶這麼多弟子來這,要幹嘛,難道打算攻打我們鬼門嗎?”祁萍怒目而視道。
其餘鬼門弟子也都是目光如利劍,緊緊的盯著這黑暗宗門的眾人。
這黑暗宗門的弟子隻有幾十個,但剩下的全部都是用屍體煉製成的傀儡,麵無表情,動作僵硬的站在原地。
其中站在最前麵的一個老頭,嘴角還帶著鮮血,看樣子是剛吃過什麼活物。
對於和這種藥傀儡打過交道的七個殿首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他們心裏清楚,這幾個站在最前麵的‘東西’,看起來像個活人,可真正是一個被人控製的屍體罷了,一舉一動,都被人控製著,經過藥物的作用下,他們的身體強大無比,力大無窮。
“鬼門隱藏了這麼多年,黑暗宗門一直在查找鬼門神殿的下落,就在一個時辰之前,這裏出現了強大的紫菱火龍的力量波動,誰都知道,紫菱火是鬼門門主的特有絕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鬼門神殿吧!”
“哈哈!”寧坤哈哈一笑,盯著那帶著麵具的老家夥,冷哼道:“哼,不虧是黑暗宗門的十大長老,對我鬼門了解這麼深!就連鬼門門主的特有絕技都了如指掌,僅憑一絲能量波動就可以判斷出鬼門神殿的準確位置,厲害啊……”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黑暗宗門一直在尋找機會和我鬼門作對?”祁萍也跟著站出來,冷冷地說道。
“哼哼!”黑色鬥篷麵具老人冷笑道:“黑暗宗門一脈,這些年四處遊蕩,沒有個定所,你們鬼門占據著如此好的福天洞地,實在令人羨慕啊,別誤會,此行尋鬼門神殿,隻不過是想向鬼門借一件東西……”
“我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祁萍譏諷道。
“祁殿首,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鬼門也是黑暗宗門其中之一,在修煉界之中,那些自認為正義人士,還不是要將鬼門誅之而後快?按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來說,也算是同門,同門兄弟就不要有那麼多怨恨,同仇敵愾才是最關鍵的……”那黑鬥篷的老家夥說的話比唱的還好聽。
“停,石長老,鬼門從始至終都獨來獨往,從來不和外界任何一個門派有任何往來,更談不上有什麼恩怨了,黑暗宗門是不是有鬼門的存在,這一點我們不否認也不承認,在整個黑域世界,鬼門失蹤了一百多年,在這一百多年的時間裏,黑暗宗門做了什麼,你恐怕心裏比誰都清楚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黑暗宗門一直以來都有鬼門的位置,即便是鬼門消失了這麼多年,可誰都知道鬼門修煉的術法,也都和黑暗宗門所有門派無異……”
“石長老,那你的意思,隻要修煉的功法和黑暗宗門相似,就是屬於黑暗宗門之中的門派唄?是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祁殿首,我可沒有這麼說,如果你要這麼認為的話,我也不反對!”這位黑暗宗門的十大長老,突然摘下麵具,露出了真容,當他拿下麵具的那一刻,莫問眼前頓時一亮,從他的頭發和手上的肌膚來看,年紀應該在百歲以上,可是在麵具拿下來的瞬間,麵容上卻絲毫找不到一絲的皺紋,甚至那麵容的肌膚與一個嬰兒無異,嬌嫩無比。
就在莫問震驚的時候,夜鷹湊到莫問的耳邊,低聲說道:“主人,黑暗宗門的人修煉的是一種嫉妒邪惡的邪術,他的麵容可以保持如此嬌嫩,是因這老東西長時間用人血洗臉,並且修煉邪術,才能保持著青春的容顏……”
“哦?”莫問一愣,這一個男人都可以用邪術保持如此麵容,那一個女人的話,豈不是可以保持永遠十八歲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