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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州的電視台雖然離開了,但是那些邱博義父子找來的托依然沒有散去,反而越鬧越凶起來,刑警隊的警察努力地控製著現場的局麵,隊長還有幾個刑警隊的高層站在人群中,大聲地勸著這些人喊道:“你們冷靜一點,這件案子我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是絕對不存在任何法律上的違規超做,至於怎麼處理,很快就有結果了,在這個結果出來之前,我們刑警隊不會說任何不負責任的話!在這裏,我向大家保證,這件案子我們絕對負責到底!”
“還等什麼?我們這裏就有證據,你們這是拖延時間……”
“對!這是不負責的說法,還等什麼等,你是不是想拖延時間!好在背後動手腳?告訴你,門都沒有,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就炸了你們這個刑警隊……”
“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要是我的親人也遭受如此的傷害,我也會像大家一樣這麼做的,可是我們要知道事情的起因結果!就算要負責,我們也要得到相關部門的判決書,現在大家不要這麼激動,我剛才說過了!案子已經有了定論,我們刑警隊不會袒護任何一個人,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你沒看這樣好不好……先不要圍在這裏了……先散去吧……這樣會影響刑警隊的正常工作……”
“你少給我灌迷魂湯!你這是找借口!”
“對!”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女人站了出來,膀大腰粗的尖嘴女人,這個女人張著大嘴對著陳隊長等人破口大罵道:“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就不走了!邱少現在還躺著醫院裏奄奄一息,這麼年輕的年輕人就這樣被打成這樣,嗚嗚……你們這些草菅人命的畜生……嗚嗚……”
許天仇見到這樣的一幕,搖搖頭,這女人的的確確是一個潑婦的形象,每個女人都有厲害的一麵,可是他這樣的,許天仇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蠻橫罵人,簡直發瘋一般,破口大罵著,那罵人的話,就好像機關槍一般,從他的嘴裏掃了出來,這樣的聲音,讓許天仇頓時頭大起來,就猶如一種人世間最殘酷的折磨一般。
其他人的臉上也露出了悲憤之色,怒斥道:“快點讓凶手出來,我要為邱少討個公道……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就把住刑警隊的大門……誰也不能進出。”
陳隊長聽到這些人的話後,頓時冒出了冷汗,這都是什麼事啊,一開始就這麼的不順利,這一點讓陳隊長有些手忙腳亂起來,那些人巴不得把事情越鬧越大,這樣的話,刑警隊肯定會為了平息這件事,給他們一個滿意的說法,反正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有了陽正和趙川的支持,就好像多了一個有利的證據一樣,這兩個人的身份舉足輕重,就好像古代皇帝的尚方寶劍一樣,一路暢通無阻,邱博義是輸定了!
這些人這樣一鬧,富州市所有的媒體都緊隨著他們來到了這裏,這些人相信以後刑警隊即便想動手腳,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了,尤其是這樣的致命打擊性新聞一旦曝光,那才是最大的打擊,肯定有人會議論紛紛,這下子可有好瞧的了。
陳隊長一看這些人情緒激動,他急忙對著他們解釋道:“各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件案子已經有了定論,是邱博義動手打人在先,還有一點,邱博義叫來了十幾個打手,當事人沒有主動動手,是他們有殺人動機,邱博義公司的員工都可以作證,而且我們調取了當天的錄像,事實擺在麵前,你們就不要繼續爭辯此案的定論了……”
陳隊長的話剛一說完,一個記者就擠到了陳隊長的麵前,采訪陳隊長道:“陳隊長,您現在可以談談你對這案子的看法嗎?”
“對不起這位記者朋友,這個時侯我不會發表任何看法,在案子沒有真正判決下來之前,我不方便接受各位的采訪。”陳隊長聽到記者的提問,急忙揮手拒絕道:“我認為您更應該采訪的是麵前的這些人群,他們來這裏是不是有人故意召集的,至於他們的身份,我也絕對是這個案子的關鍵。”
那個記者在聽完陳隊長的話後,急忙轉身,對著那些人群準備采訪,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後麵傳來一陣嘈雜聲,所有人向後一望,就看見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男子正從人群裏走過來。
來的這個人正是許天仇,許天仇晃悠悠到了人群後麵,在人群後麵大喊一聲道:“哇,這是誰的鑽石項鏈掉在這裏了……”
這個聲音一出,所有人圍觀的人紛紛轉過身,想看看是否有真的鑽石項鏈掉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鑽石項鏈的價值抵過任何一種珠寶,人們貪婪的一麵,在這個時候毫無保留地流露了出來,許天仇趁著這個機會,不急不慢地朝陳隊長走來。
許天仇走進人群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量一下這些人,這些人都是邱博義父子召集來的,大多都是二十來歲,其中還有幾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當然還有兩個年紀在五十多歲的中年夫婦,顯而易見,他們是邱博義父子雇傭來鬧事的,為了湊人數,這些年輕人,看模樣就知道是街上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