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們是不是可以把小少爺的身份對這些勢力公布出去?甚至於用雪山派的名義對各方勢力發出威脅令,讓他們顧忌小少爺三分?”
“不!”於山聽到這個手下的話,想也沒想,就搖頭拒絕了:“這樣不妥,這小子現在的身份是鬼門門主,隻有他才能解開鬼靈塔的禁製封印,如果我們這樣做了,你想這些門派的人會怎麼想?”
“老爺,您是說……”於山的手下頓了頓,仔細一想,趕忙說道:“您是說,他們會認為我們在打鬼靈塔的主意?”
“恩!”於山點點頭,麵色凝重地望著麵前的幾個手下,說道:“不僅僅他們會這樣認為,甚至於莫問他也會這樣想,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要在他早點鬼靈塔後出現,我們這些人肯定會被他誤認為是一群圖謀不軌的勢力人群,所以你說的意見,根本行不通!”
想到這些,誰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偌大的華夏,任何一個門派都想得到鬼靈塔成為黑域之神,一想到當年莫問被劫走的情形,於山便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曾經的自己不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嗎?與現在的莫問很像很像。
隻不過紅顏猶在,癡心不改,兩人卻成了相顧無言。
想到自己同輕眉的往事,於山眼神之中多出了一抹黯然,回想莫問所經曆的這一切,殺餘建,滅敵人,踩著敵人的屍體慢慢地往上爬,這一切的一切,於山心生不忍和憐惜。
“我孫兒的事情?難不成什麼也解決不了?”於山見到手下沉默不語的模樣,原本淡然的臉色頓時冷峻起來。
“老爺,別著急,屬下知道老爺您的心情,現在咱們還沒有到那種非要與這些勢力攤牌的地步,隻不過這件事情涉及的範圍太廣了,所以咱們必須從長計議,必須穩當地解決小少爺身邊的難題,這樣才能幫他早日解決多年來糾纏在他身上的麻煩。”
“有何高見?說來聽聽。”見手下這樣說,於山也是不由的鬆了口氣,若是真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對自己孫子硬來,自己這把老骨頭帶著整個雪山派嫡係親自去找他算賬!華夏也僅僅隻有寥寥數人被他於山看在眼裏,至於富州,他還沒有把誰放在眼中,即便是那些勢力全部都來了,於山一樣不會有一絲的俱意。
欺負自己孫子,他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於山的性格和莫問非常相似,如果現在有人欺負他身邊的人,莫問一樣不會輕饒他們的。
甚至於莫問一怒之下,殺了這些侵犯之人,餘建為什麼死?還不是因為他侵犯了莫問身邊的朋友嗎?
“楊天寶的孫女和小少爺有婚約,以楊天寶在華夏的勢力,想必有許多門派對小少爺都有所顧忌,除了像五毒教這樣的邪教才敢對小少爺沒有任何顧忌地行動起來,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那些門派暗地裏一直在吞並一些小門派,壯大自己的勢力,老爺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這些門派的爭鬥,添上一把火,這一次小少爺遇到的麻煩,楊天寶不會坐視不理,以小少爺的性格,他不會主動求救的,這樣嘛,這樣的求救信號,就由我們代替他來發,第三小少爺還有一個未婚妻,老爺可曾記得?”
“你是說我孫兒還未出生時定下的婚約?陵城銀家的閨女?”於山眼睛一亮,本能地開口說道。
“不錯,老爺,您可以利用此次契機,解決小少爺的危機,並且說日後定有厚報,讓兩家人成為一家人,並且告訴陵城銀家,就說小少爺已經尋到,當年的婚約,可以繼續執行,何況銀家的丫頭現在還不是沒嫁人嘛,也在一直等待小少爺的出現,這銀家老爺子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中年男人將自己心裏的猜測和分析仔細地說了一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於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