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拖了鞋,上了陳怡地床,他用手抓住陳怡的小腳,捏在手裏把玩著,臉上帶著笑容道:“老婆,生氣了?”
“我生不生氣和你什麼關係?我們結婚了嗎?我們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陳怡用力想把自己的腳從莫問地手裏拽出來,但她那麼點力氣怎麼能和莫問的力氣比,她連拽幾次都紋絲不動,氣惱地嚷道:“你們幹什麼,都欺負我。”
說著,那晶瑩地眼淚又從眼眶裏流淌出來。
莫問趕忙鬆開握著陳怡的腳,他把陳怡摟在懷裏,伸手擦拭著陳怡那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老婆,不要哭,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因為和別的女生在一起你吃醋才發火的?難得還有別的事發生?不對呀,我今天隻是陪了一下蘭振東的女兒……也沒陪別人呀,這也吃醋?不至於吧?”
陳怡伸出手,用力推開莫問,帶著哭音委屈說道:“你別解釋了,總之你欺騙了我,我恨你。”
此刻的陳怡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哭泣著。她那晶瑩的淚水如同斷了簾地珠子一般,從臉頰滴落到床單上。
莫問能理解陳怡此刻地心情,對於像陳怡這樣的女孩子來說,外界的任何困難都可以承受,唯獨自己身邊的摯愛的欺騙無法接受,哪怕是一丁點的委屈,都會造成陳怡滿心委屈。
她隻是因為莫問的欺騙就感覺十分委屈,以陳怡的角度來看,她對莫問可以說付出了非常多了,然而換來的卻是欺騙,這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也接受不了。
陳怡當然不原諒莫問,她越生氣,就越造成陳怡心裏的委屈程度就越深,而林曦出於全麵的考慮,不能這樣果斷地斷定莫問的欺騙是故意的,她的理智讓林曦告訴自己,莫問是一個不普通的男人,至於他在外麵幹了什麼,絕對不能因為看到這樣一個親密的動作就斷定莫問是故意的欺騙。
可是陳怡卻不這樣認為,她害怕失去莫問,她和莫問的年齡差距,加上莫問還有一個未婚妻的原因,讓這個女人的心靈變得無比的脆弱,當他看到莫問和蘭小鳳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自己被莫問傷害了,結果委屈的哭了一個下午。
莫問看見陳怡哭得如此傷心,心裏湧起無限的憐愛,他不顧陳怡的抵抗摟著她,一直用手摩挲著陳怡滑嫩的臉蛋,借此安慰陳怡。
陳怡越說越傷心,導致她有點泣不成聲。
莫問擔心要是再讓陳怡這樣哭下去,會不會哭壞了身體,他抱緊陳怡,把嘴唇貼上去,采用了最直接果斷的手段,和陳怡親吻。
陳怡的嘴巴被莫問地嘴唇貼住,再也哭不出聲來,猝不及防被莫問強吻,陳怡握著粉嘟嘟地拳頭打了莫問後背幾下後,就反抱住莫問的後背,和莫問親吻起來。
莫問慢慢把陳怡放躺在床上,他靠在陳怡身上,兩手緊緊地抱著陳怡的嬌軀,陳怡像一條蛇一般兩腿纏繞著莫問的腰,此刻的陳怡把莫問當成她最值得信賴的男人,想這樣從莫問那裏得到安全、得到依靠。
倆人這樣熱吻著。
一次次地熱吻著。
終於倆人的嘴唇徹底分開了,莫問抬起頭,麵對著身下的可人,柔聲說道:“老婆,現在你真美。”
帶著滿臉淚痕的美人嬌嫩的臉羞紅了,嘴不對心說道:“你真壞,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傷心時,你就強吻人家,我恨死你啦,快說……你和那個女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你不解釋清楚,我不會原諒你的……”
莫問見狀,感覺到陳怡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終於鬆了一口氣。
“老婆,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她是蘭振東的女兒,五毒教一個壇主,我能找到五毒教總壇,並且能順利進入莫家嶺,都是這個丫頭的功勞,有幾次她為了救我,差點沒命,之前我跟你說過的!”
“她……她就是蘭小鳳?”陳怡一愣,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蘭小鳳這個名字脫口而出。
“不錯,就是這個丫頭,這次去旗峰山,我也找到了她的母親,當時我不顧她的感受,將她丟給了蘭振東夫婦,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最需要人陪,而我,卻無情無義地將她推開了,所以我覺得欠他的,今天她說要去遊樂園玩,我必須要答應,就算是她說要我帶她去摘星星,我也會答應……”
“恩?”陳怡從莫問的話裏聽出了一些話裏有話的意思,眉頭一皺,下意識問道:“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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