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你就更要說了。”黃利仁聽莫問這一說,以為莫問是膽怯了,他可不想給莫問留任何回旋的餘地,他咄咄B人道:“現在大家都坐在這裏,莫先生,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你剛才的那一番話,是不是在說我們兩個?”
黃利仁不是傻瓜,當然聽得出來莫問這一番話的意思。
陳怡也沒想到事情突然轉變了,莫問這家夥竟然如此對陳嘉華、黃利仁說話,陳怡有點擔心,萬一這隻是莫問的胡鬧的話,那今天這件事情可鬧大了,怎麼說陳嘉華都是陳家的少爺,而陳怡又和陳家有著密切的關聯,她有點擔憂地望了望莫問,卻看見此刻地莫問和先前那個吊兒郎當地無賴樣子判若兩人。
莫問冷笑道:“既然黃少爺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黃少爺,難得你自己心裏怎麼想的,還要我說出來嗎?你難道隻是想請我們吃頓飯?我看沒這樣簡單吧?如果我今天不在的話,恐怕……你的真麵目就會馬上露出來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黃利仁一愣,臉色‘刷’地一下就馬上變了下來,咬著牙反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難道你聽不懂嗎?”莫問冷笑道:“你請我們吃飯,真實的目的你心裏清楚,不可否認,你的身份背景我比不了,但是你卻獨獨遺漏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作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黃家少爺,黃家在富州沒有任何生意和關係,試問,你這樣一個黃家大少爺,你在富州呆了幾個月,所為何事?”
“啊!”黃利仁眼睛瞪大了,他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這一切,他沒想到莫問居然連他在富州多長時間都知道了。
陳怡也愣住了,她看看莫問,又看看陳嘉華,半信半疑地說道:“蚊子,你說什麼呢,可能黃總準備在富州發展也說不定呢,這是人家的私事,咱們無權過問。”
“當然了,這是黃少爺的私事,我無權過問,我隻是在提醒黃少爺,有些事情是掩蓋不住的,一切的真實情況,他心裏清楚!”莫問對著陳怡點點頭,並沒有理會陳怡的勸告,望著黃利仁冷笑道:“黃少爺,你來富州市,他所能做的就是為了女人,據我所知,你在富州這幾個月,玩了許多在校的學生,每一個女學生被你玩過幾天後,都會被你用一筆錢給打發走了,雖然我承認你在華夏是一個非常有能量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做多了,你會很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話麼?時間有限,如果你不找我幫你治病的話,錯過了這個好機會,下次再求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或許你已經是一個不治之症的病重患者了。”
“莫先生,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我的體檢報告非常的健康,你別在這裏胡言亂語影響我的心情!”黃利仁當然記得莫問的警告,可是,他好像更相信現代醫學的醫療器械的診斷報告,對於莫問的警告,根本沒有當回事。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莫問冷笑一聲,本來他就是故意嚇唬黃利仁的,既然黃利仁去醫院檢查了,那他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莫問在黃利仁的身上做了手腳,幾天後黃利仁會痛苦的生不如死,這一點,莫問是絕對不會告訴黃利仁的。
“對了,黃少爺,我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上,我不會跟你計較之前發生的一切,希望你也不要記恨我,願不願意找我看病,這是你的自由,而我願不願意為你治病,也是我的權力,日後無醫可治的時候,你也不用來找我了,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幾天後,你的身體就會出現病痛的症狀了,最近,還是潔身自好,別到處亂來了,那樣,你會死得更快的!”
莫問這一番話已經說得黃利仁臉色慘白。
在聽到莫問突然說他死得更快的時候,黃利仁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脫口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但隨即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詢問,好像很慌亂,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那天莫問隻用了幾根銀針,銀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還不至於另一個健康的人變成病重垂危的人,所以黃利仁馬上就打消了心裏的顧慮。
黃利仁怎麼說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他反應極其迅速,稍微舒緩一下自己的語氣後,慢慢地問道:“莫先生,你的忠告我已經收到了,現在我真的不需要,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敬各位一杯薄酒,以表謝意。”
敬酒?
以莫問對黃利仁的了解,此人是不會如此輕易對敵人低頭的性格,他在莫問的言語刺激下,好似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難得這酒裏有名堂?
在黃利仁敬酒的時候,馬上引起了莫問的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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