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美玲的呼吸停止了,心跳也停止了,這是莫問銀針的最高境界,火情花的毒素這麼多年的蔓延,早已遍布在女人身體裏的每一個部位,這種毒和其他毒藥有著本質的區別,這種火情花的慢性毒藥一旦進入人體,即便是神醫,也察覺不到這種毒藥的存在,所以一開始莫問為薛美玲診治的時候,就沒有察覺到身體的異樣。
莫問第一次使用這種針法,所以他也沒有把握,顫抖的手抽回了插在薛美玲身上的一根銀針,就在他拔出那根銀針的同時,薛美玲放了一個非常非常響的臭屁,而且是奇臭無比的臭屁,而後就是不受控製的劈裏啪啦呼嚕嘩啦聲。
“好臭啊!”莫問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因為那股味道實在是太臭了。
漸漸地,從薛美玲的肚臍中爬出了數十條隻有線般粗細的長短不一白色半透明的蟲子,這些蟲子一出來就快速地吃著薛美玲肚子上麵的粘稠液體。
莫問見狀,趕忙套上手套,將蟲子抓起丟進了鹽水盆之中。
而且從這些蟲子可以可以躲避所有的高科技儀器的檢查來看,應該是火情花毒素產生的毒蟲,可以肯定的是,這蟲子一定是可以作為藥材來進行使用,莫問手腳麻利地把那些蟲子經過清洗後,全都收到了一個特製的盒子裏。
當莫問繼續拔第二根銀針的時候,特意聞了聞這白色半透明的蟲子,一股花的清香味撲鼻而來。
這到底是毒蟲還是花蟲?怎麼可能有這麼純正的香味呢?莫問低下頭微微地聞了一下,然後奇怪地在心裏嘀咕了一下。
仔細聞聞,味道有點像是苗族的絕情花,莫問將手中的小盒子放在一旁,仔細打量著緊閉雙眼沒有呼吸和心跳的薛美玲,心裏想著這蟲子帶有的花香,然後搖頭喃喃自語道:“難道她沒說實話,他喝的不是火情花,而是絕情花?這蟲子的香味的確與絕情花香一模一樣,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不知情,並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火情花呢,還是絕情花。”
絕情花,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草藥了,也是苗族最常見的一種花種類,很容易就找到的,莫問怕就怕,這二者結合,一旦如此,那莫問這次治療,就非常的麻煩了。
絕情花和火情花結合,會產生一種無藥可救的慢性劇毒,即使莫問用特別的手段驅除了大部分毒素,那麼病患的身體也會因此而受到損傷,並且這殘留在病患身體裏的毒素,會加快蔓延的速度,造成病患致命的毒素擴散,而第二次的擴散,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或許一天,或許一個小時,就可以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這就是莫問最擔心的,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莫問也隻能為這個女人祈禱了,希望這毒素僅僅是一種普通火情花或者絕情花的慢性毒藥。
第二根銀針拔出,薛美玲被莫問割開的腳腕,馬上流出了濃稠的黑血,而且也伴隨著白色半透明的蟲子,這一次比剛才更長更大。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一直拔出第十八根銀針的時候,薛美玲的鼻腔、口腔裏都流出了濃稠的惡臭液體。
就在這個時候,莫問提起一股聖元力,透入薛美玲的身體裏,循環一周,將所有可能是劇毒的東西,全部包裹在一起,並且用力量B出體外。
在西醫上,有幾種方法是絕對不可能治愈這種病人,而中醫,針灸法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說用銀針來刺激人體穴道,讓受針的病人沒有各種痛苦的感覺,最後完成治愈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