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以為長老站出來,恭敬地行禮說道:“大護法,按時間計算,已經整整一夜了,這個時候三位長老還沒有回來,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個莫問很難對付,他們還未得手,要麼就是出了意外。”
麵相沉穩的大護法沉吟了下,道:“你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區區一個莫問,居然讓他們失手……這絕對不可能……”
那位說話的長老楞了一下,暗罵自己多嘴,可是大護法的命令已經下了,他又不能不聽,隻能硬著頭皮應了一聲:“是……屬下馬上就去……”
說完,這位長老有些不情願地看了身邊的四位長老一眼,很是不爽的轉身走出了帳篷,帶著在帳篷外喝酒的兩位中年男人,打開陣法離去。
參加這次行動的人,可都是蛇靈教的骨幹成員,為了這把蛇鱗匕,蛇靈教的教主應該也是下了血本了,有種不奪回蛇鱗匕就不善罷甘休的意思,可是他還是太小看莫問了,他覺得莫問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有點修為不假,可是拍了一個護法和八個長老出來奪取蛇鱗匕,已經是殺雞用牛刀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現在已經有三位長老死在了莫問的手裏,而且還是死在蛇鱗匕之下。
就在這位長老呆著兩個手下走出陣法的瞬間,莫問就已經悄悄地跟了上去。
這位蛇靈教的長老很不情願跑腿,所以在離開的時候,情緒比較急躁,他走在前麵,而那兩位手下就緊跟在他的身後。
突然,一道白光突然在他身後出現,這道白光出現後,瞬間幻化出無數白光,朝那位長老身後的兩個手下射去。
不錯,這白光正是莫問手中的蛇鱗匕,隻聽嗖嗖兩聲,那兩位手下還未做出反應,他們的頭顱就被削斷了。
‘撲通!’兩聲,在頭顱在地上滾動的聲音下,這位長老才發現身後的兩個手下已經死了。
“誰……”那位長老猛轉身體,怒喝一聲下,他看到身後一趟血跡,兩具屍體躺在了地上,身首異處,便見一道黑影,唰的從空中踏出,站在了這位長老的麵前。
此人,短發,麵色猙獰,樣貌白淨帥氣,一雙眼睛,就像是兩團永不熄滅的熊熊烈火,散發出陣陣耀眼奪目的炙熱紅芒,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股駭人的殺氣……
看來人的樣貌也還算是英俊,但卻有著一股不俗之感,在其身周,還環繞著一層厚厚的紅光煞氣,這些紅光煞氣,鮮紅如血,一眼望去,便會令人暗暗心驚膽戰不已。
這個人便是莫問,他的出現,瞬間震撼了這位長老,使得他馬上意識到了危險,在他看到莫問的瞬間,心中不禁暗暗嘀咕了一句:難道,這就是那位奪走我教鎮教之寶蛇鱗匕的莫問麼?
他想到這,麵色蒼白,毫無任何血色,其身子,更是隱隱顫抖,本來他就是一個怕死怕累的無用之人,能做到蛇靈教長老的位置,都是靠他平時在教中的左右逢源有密切的聯係,拍馬屁可是他最拿手的好戲了,剛才這不是拍馬屁把自己給拍進去了麼?如果不是他拍大護法的馬屁,大護法也不會借此機會派他來查看情況了。
此時,這位六十多歲的長老右手死死的緊握成拳,已然指甲深陷肉中,鮮血直流亦不自知。
跟誰他來的那兩個手下更是不堪,在莫問的蛇鱗匕下,早已死亡,此刻身首異處像死狗一般躺在那裏,也正是這樣的場麵,讓這老家夥的雙腿微微有些發軟了,特別是那驚駭欲絕的眼神,望向莫問的眼神下,透著一股濃濃的懼意……
至於莫問他根本不擔心帳篷裏的人會出來幫忙,因為有困陣的掩護,外麵即使炸了一個十公斤的TNT炸彈,裏麵也不會聽到外麵的動靜的,而且莫問懂得使用靈神後,對於蛇靈教的這些高手,好像透著一股不屑,剛才那兩位中年人也不是等閑之輩,還不是死在了他的匕首之下麼?
“砰砰!”老家夥身體爆出一道力量,但在抵達莫問身周那層厚厚的紅光煞氣組成的防禦罩之際,立刻全都無力震蕩開去,紛紛揚揚震飛了出去。
莫問早已知道這個老家夥會對他采取行動了,早已打開了護心甲,用力量釋放出來的紅光,掩飾他身體上的護心甲,讓這個老家夥誤認為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種無人可以超越的地步,這也是一種心理戰術,隻要讓這個老家夥在極度恐慌之下,莫問才有機會幹掉此人,畢竟莫問和他的修為也相差好幾個階級。
而在那老家夥的力量被莫問震飛的同事,莫問感覺到了一種嗜血瘋狂的快樂之感,仿若來自地獄的殺神般,凶威無限……
特別是看到了那位老家夥麵色劇變之下的恐慌表情之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