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陳怡對這個左依·克萊斯微微點頭,感激地說道:“不是的,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是和幾個小夥伴一起來的!”
說話間,陳怡用手指了指舞池,然後低聲嘟囔道:“也不知道這幾個丫頭跑哪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其實,左依·克雷斯對陳怡的一切情況都看在眼裏,從陳怡離開酒店,然後到酒吧,他都一清二楚,甚至連陳怡今晚點了什麼菜,都在左依·克雷斯的腦子裏。
這兩天對陳怡的監視,左依·克雷斯還故意刻錄成光盤,從早看到晚,甚至這個家夥還對著光盤上的陳怡影像打飛機。
這種齷齪的事情,在鍾明看來,就是一個變態的行徑。
鍾明特意找了一個借口,回富州去了,而今天在金華陪著這個左依·克雷斯少爺的人,就隻有郎平了。
今天早上,郎平特意把穀陽拉到了酒店,並且介紹給了左依·克雷斯認識,在國外呆過幾年的穀陽,一聽左依·克雷斯是克雷斯家族的少爺,那態度馬上就變了個樣,就好像對待祖宗一樣,供著這個紈絝少爺。
隻是,穀陽聽到左依·克雷斯看上了陳怡,他心裏就好像吃了蒼蠅似得。
隻不過在這個紈絝少爺麵前,穀陽敢怒不敢言,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個家夥,自從被陳怡趕走後,穀陽的心很是不甘心,得不到陳怡,穀陽自然也有了一種變態的心理,突然湧現出幫助左依·克雷斯泡到陳怡的念頭,說不定還能嚐嚐吃剩下的東西。
當然穀陽的用意是要抱上這克雷斯家族少爺的大腿,在波及利亞,甚至在全球,誰也不敢小看了克雷斯家族的實力,所以穀陽心裏就在想,如果這個紈絝少爺能幫自己一把,那日後的事業自然不在話下了,發財的日子不遠了。
心裏有了這個打算,今晚來酒吧的時候,穀陽把陳怡的習慣和經曆都細說了一遍,左依·克雷斯心中更是狂喜,陳怡的經曆,也正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並且當著郎平的麵,說以後要扶持他把克雷斯家族的生意交給他來負責!
有了這個承諾,穀陽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他現在正在和郎平在酒吧的角落裏看著左依·克雷斯泡陳怡的整個過程。
左依·克雷斯聽到陳怡的話,微微一笑,很客氣地說道:“小姐,您太客氣了,舉手之勞,換做誰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你們華夏不是有句俗話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您就不必客氣了!如果您實在要謝我的話,那就請我喝杯酒吧!”
陳怡本想道聲謝謝就去找倪小柔的,可是哪裏知道,這個洋鬼子居然自己向陳怡討了酒喝,剛才人家幫了你,不請他喝,陳怡感覺也說不過去,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請你喝酒!”
這個家夥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特別是看自己的眼神,陳怡在這個左依·克雷斯少爺的注視下,渾身感覺不自在。
對著左依·克雷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坐會了自己的位置上,並且為左依·克雷斯倒了一杯紅酒。
沒等陳怡舉杯,左依·克雷斯就搶先一步舉起杯,帶著一種讓成一個感覺怪異的微笑,說道:“小姐,認識您很高興,幹……”
陳怡尷尬地笑了笑,隻說了一個字:“幹……”
說完,陳怡將酒杯送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就將酒杯放下了。
然而這個左依·克雷斯卻一口幹了,並且還強烈要求陳怡也要喝幹這第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