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仇一個閃身,避開了一個飛來的酒瓶,然後身子又是一弓,避開了一個高腳板凳,可是卻也因此速度受到限製,再一次被一名馬仔攔住。
那名馬仔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朝著許天仇當頭砸了過來,許天仇身子朝前踏出一步,腦袋微微一偏,那人一手砸在了許天仇的肩膀上,酒瓶卻因為慣性朝下落去,許天仇已經右拳緊握,直接轟在了那人的小腹處。
“砰……”的一聲,那人嘴裏傳來一聲慘叫,另外一名馬仔卻已經雙手舉著凳子,趁此機會直接砸在了許天仇的後背上。
“砰”的一聲,這酒吧的專有高腳凳當場破碎,許天仇隻感覺自己的後背一痛,身體一個轉身,反手一拳甩出,砸在了那人的臉上,將那人砸得整個的朝一旁仰去。
這個時候,剩下的馬仔全部衝了過來,許天仇不躲不閃,徹底怒了,在黑道混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今天在酒吧裏被一群小馬仔給教訓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許天仇以後還怎麼在富州混?
“當啷……”一聲,酒瓶砸在了手臂上碎裂開來,然後那名馬仔握著半截玻璃,就朝許天仇的小腹捅去。
許天仇身子微微一偏,避開了這一刺,然後一記手刀劈出,劈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吃痛,手掌一鬆,手中的半截酒瓶掉落在地上,發出了當啷脆響。
然後許天仇一腳踹開抱住自己右腳的馬仔,可是另外一名馬仔卻一腳踹來,正好踹在了他的小腹,踹得他的身子不斷的朝後退去……
這樣的打鬥早就驚動了其他人,周圍的那些人群早就退到了一邊,有的膽子小一點的直接離開,不過更多的人卻是留下來看好戲,像酒吧這樣的場所,每天都有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很多人早就習以為常。
他們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甚至沒有人打電話報警,似乎早就知道酒吧裏的安保會處理好這種打架的事情。
許天仇眼中閃過了一抹瘋狂,反而踏步就朝前麵衝去,反手順手抓起一根凳子,對著衝來的那人當頭砸下。
“砰……”又是一聲巨響,那人當場就被砸得倒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不斷的痛呼,其他的人也被許天仇的凶悍嚇了一跳,收拾這幾個人,他還是沒問題的,可是對方明顯是在打電話叫人了,要是對方叫個幾十百號人過來,就算自己再能打,也得飲恨當場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許天仇才不會為了逞英雄將自己陷入一大堆的麻煩之中。
更不會讓人群裏的那位林曦保鏢發現許天仇在跟蹤他,眼見許天仇朝著門口走來,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一個個迅速的朝兩邊散開,他們才不想殃及魚池。
“攔住他,不許他跑了……”看到許天仇就要逃離,已經掛斷電話的酒吧小頭目直接大叫起來,而他本人更是朝著許天仇追了過去。
看到自己的大哥都開始親自動手了,這些家夥也是一個精神大震,除了個別傷勢極為淒慘的,一個個也是忍著劇痛爬了起來,朝著許天仇追去。
一時之間,偌大的大廳雞飛狗跳,嚇得其他的人一個個不斷的朝後躲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二樓的一個酒吧辦公室裏,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嘴裏叼著雪茄,眼睛盯著樓下的一切,從許天仇動手教訓這些馬仔開始,他就一直關注著許天仇,直到許天仇逃出了酒吧,他的嘴角才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仇哥也會親自動手打架,這可不多見呀……馬上吩咐下去,讓下麵的人別追了,我可不想惹上這尊瘟神!”
許天仇今天的舉動太奇怪了,一個黑道大哥居然和小馬仔動手,而且不報自己的名字,這對於黑道中的人來說,都覺得有些反常。
可誰也不知道許天仇今天此舉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在那男子說話話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男子走了過來,他就是林曦身邊的保鏢,這個保鏢看著樓下混亂的一幕,懷裏抱著一個女人,冷冷地說了一句:“我也認識他……他是莫問的一個手下……”
“哦?你說誰?莫問?是那個把餘家少爺餘建從高樓丟下來的莫問嗎?”
“不錯……就是他,這個莫問和我的老板關係不錯,經常去我老板家裏品嚐幹紅!”
“你說他經常到林曦這位大美女的家裏去?就他一個人嗎?”
“你還想幾個人?我的老板可沒有那麼重的口味!哼……”
男子頓時陷入了沉思,望著許天仇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完了……這下可得罪那尊瘟神了……他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動手也不睜開眼睛看清楚……那是富州的黑道大哥許天仇……而且還是莫問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