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家與陳家呢?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餘玄淩麵無表情地問道。
“沒有。陽家,陳家,還有……楊彪那邊,現在都還在尋找莫問,估計他們也沒有什麼發現。”說到這,餘晨停頓了下,問道:“爸,會不會是莫問躲在柳天寧的軍區大院裏?除了柳天寧的地盤我們沒有搜查過,別的地方我們都差掘地三尺了……”
“不可能!柳天寧雖是南海軍區司令,但他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絕對不會私自窩藏莫問,所以……我覺得,這個莫問,應該還在富州,就算是掘地三尺,我們也要繼續找,總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餘晨點了點頭,他何嚐不想找到莫問呢?
自己的兒子被他殺了,餘晨比誰都想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
餘晨想了想,道:“對了,爸,我們擄走陳怡與楊瀾,這會不會太過了?萬一楊家的人追查到此事是我們所為,那到時候……”
餘光聞言,幹咳了一下,勸說道:“爸,我覺得此事不妥,第一陳怡與楊瀾都不是普通人,第二,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殺人的是莫問,又不是她們,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合規矩?再說因為此事,我們餘家已經和陽家、陳家撕破了臉皮,這一號首長的態度特別強硬,若我們此舉被人發現,恐怕……”
餘玄淩不以為然,冷冷一笑,道:“莫問罪大惡極,殺我孫兒,我豈能容他?楊瀾與陳怡都是他的女人,無需顧慮太多,和莫問這種人,我們不需要講什麼規矩……隻要能為健兒報仇便可!出了什麼事,我擔著……”
餘晨聽到父親的話,心裏一陣得意。
而餘光心裏就極其不舒服,見父親的態度強硬,也隻能作罷。
餘晨下意識撇了一眼餘光,又說道:“爸說的對,對付莫問這種人,我們不需要講什麼規矩,就憑楊家和陳家,還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再說了,我們隻是暫扣二人,並未傷害她們,何罪之有,誰讓她們的男人殺了人呢?”
餘玄淩擺了擺手,在餘建被殺之後,他麵色說不出的yin沉,雖然他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但他心裏,已經不抱多大希望了。
這個莫問的身手,據在富州的那些手下回報,把莫問說的跟神一樣,說是能瞬間消失,還能從高處跳下而輕鬆落地。
莫問的飛行速度太快,所以還沒有人發現莫問會飛的秘密,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怡而起。
在這場恩怨下,餘家損失慘重。
餘家的高手被莫問擊斃了三十多人,餘家也被莫問活活摔死了,無論是餘晨,還是餘玄淩,都對莫問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他們恨曆莫問,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莫問殺了餘建,餘建是餘家的獨苗,餘建死了,也就意味著餘家無人可以延續香火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怡與楊瀾被擄走之後,被餘玄淩關押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在京華,位於餘家老宅附近的一處地下室,在餘家老宅的左側,餘玄淩曾經挖了一個地窖,說是地窖,其實就是一個關押犯人和存放貴重物品的隱蔽之所。
地窖一年四季寒氣襲人,終年不見陽光,正中有一個大約一百平方的石室,存放餘家的貴重之物,左右兩側,一側是牢房,一側是刑訊逼供的刑堂,陳怡與楊瀾,就被關押在此。
今天二人被擄走之後,就被餘家的手下,秘密送到了京華。
在柳天寧的軍區大院裏擄走人,這身手,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而且,能躲過軍區的所有哨卡,輕鬆帶走兩個大活人,這個高手的修為,應該在莫問之上。
陳怡突然失蹤,柳天寧查看了軍區大院的監控,並沒有發現異常情況,而他聽說陳怡失蹤之前,見過一個叫楊瀾的女孩,柳天寧馬上聯係了楊彪,可得到的結果令他很是震驚——楊瀾也已失聯。
對此,柳天寧馬上與楊彪見了麵,商量過後,同時將矛頭指向了餘家。
在這個時候將來擄走,恐怕隻有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了,這個人就是餘家現任家主——餘玄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