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彪又問了莫問幾句,莫問都一一回答了。
看得出來,他很關心莫問,聽莫問說起兒時的事,楊彪臉上露出幾分懷念的表情來。
趁著楊彪出神,莫問試探地問道:“楊伯伯,這件事畢竟是我的家事,我父親失蹤了二十年,而且我剛到富州追查二十年前的事,就被人追殺至此……還是不麻煩您了!我會查清楚的……”
聽到莫問的話,楊彪眉毛一豎,臉上立刻閃過一絲彪捍之色,看他的年紀也奔五十的人了,依然生猛得很!冷冷道:“哼,你這叫什麼話?不說你父親和我的關係,就說你和瀾兒,早晚都是一家人,女婿半個兒,我的半個兒子遇到了麻煩,你讓我袖手旁觀?我做不到!”
女婿?
莫問大吃一驚,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女婿了?
楊彪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布袋,然後從布袋裏取出了一塊玉佩,笑看著莫問說道:“蚊子,這塊玉佩,你認得不?”
莫問仔細一看,和自己胸口的那塊‘月牙’玉佩一模一樣,當他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表情掩飾不住激動,問道:“楊伯伯,你……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這是……”
“這是你和瀾兒的定情信物,是你們小時候定下婚約的唯一信物!”
“……”莫問沉默了,這太戲劇性了。
被人追殺,救自己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未婚妻。
莫問的情緒很複雜,有質疑、有開心、有擔憂,總之心裏的這種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關係挑明後,莫問和楊瀾兩個年輕人就變得尷尬無比了。
原本有很多話要說的兩個年輕人,似乎一瞬間就變得沒話說了。
緊接著,莫問就從自己小的時候說起,因為知道楊瀾是自己的未婚妻,此生一定要和她有糾纏不清的關係,所以莫問講的很投入,就好像戀愛中的男孩,在給女友講自己的一些過往經曆。
楊瀾同樣聽的很入神,一開始楊瀾的表情隻有專注,但聽到後麵,每當莫問講到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楊瀾的臉上也會流露出悲傷的表情,每當莫問說到過往的一些逆境,楊瀾的情緒也會變得有些低沉。
幾乎是從記事的時候開始,楊瀾就知道自己有一個沒見過麵的未婚夫。
當然,莫問略去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故事,那就是關於他母親的一切,這注定是一個要爛在他肚子裏的秘密,和他是否信任楊彪父女毫無關係。
幾個人一直聊到了深夜。
若不是擔心莫問受了內傷無法承受,恐怕楊彪會拉著莫問徹夜長談。
當晚楊彪就留在了這座平房。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他才離去。
吃過午飯,莫問盤腿坐在小溪邊的樹蔭下麵,這個位置是練功療傷最好的地方。
兩周天的功夫,莫問感覺身體裏慢慢地恢複了一點點氣流,也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地流動起來。
心中大喜,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是致命的。
若不是楊瀾相救,恐怕莫問活不到今天。
“撲……”
莫問用內勁,強行B出了體內的淤血,從他的嘴裏噴出。
黑色的血液,看著嚇人,莫問睜開眼睛,收功站起,入眼的一幕,差點沒讓他噴出鼻血。
隻見楊瀾的半個身子已經在不遠處的小溪之中,她伸手在水裏麵劃動了幾下,起身褪下了身上的衣服。
靠,她這是要洗澡嗎?
這丫頭難道沒看到我在這裏練功?
這……這不會是故意勾引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