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位劉國軒,你也見過了,就在我剛到富州的時候,從他的身上,取出了西精蟲,據他說,富海省的一個小村莊,整個村都發生了西精蟲的瘟疫,死者幹枯而死,慘不忍睹!”
“什麼?”麗莎大吃一驚,嘴裏喃喃道:“這麼說,我的猜測沒錯!或許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就在莫問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怡的腳步聲,莫問馬上閉上了嘴巴,隨後看到陳怡手裏提著一個一次性餐盒回到了病房。
陳怡看到病房裏隻有麗莎和莫問,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尷尬,讓陳怡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麵對呢,心裏早就把莫問罵了幾百遍了,她把一切都歸結到了莫問的身上。
“麗莎阿姨,他們都走了?”陳怡走進病房,嬌羞地問道。
“嗯!”麗莎點點頭,淡淡笑了笑,站起身,笑看著陳怡說道:“小怡,難為你了,莫問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是他的福氣!”
“阿姨,別這麼說,我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好!”陳怡低著頭,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剛才和莫問在病房裏所做的一切,在此襲上心頭。
“好了,我不在這裏做電燈泡了,我先走了!”麗莎沒等陳怡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走到病房門口了。
陳怡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砰!”
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陳怡臉色一變,瞪了莫問一眼,嗔怒道:“臭蚊子,死蚊子,哼……都是你……”
莫問故意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我沒惹你吧?好好的幹嘛罵我?”
陳怡白眼一翻,輕輕咬著下嘴唇,怒道:“還說……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你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哼……”
“嘿嘿!”莫問咧嘴一笑道:“小怡,好像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哎呀……你這隻臭蚊子……你……不理你了……”陳怡放下手裏的一次性餐盒,背過身去。
畢竟陳怡是一個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瘋狂事情的女孩,能為莫問放下一切做這種事,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現在莫問又如此調侃她,陳怡是又急又氣,跺著腳,氣嘟嘟地在一旁低著頭,弄著衣角。
莫問趕忙從病床上跳了起來,一把就將陳怡抱在了懷裏,一邊笑著說道:“我錯了老婆,我錯了……下次我不笑你了,嘿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誰跟你這種混蛋熟了?人家幫你,你還笑人家……哼……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陳怡嘟著小嘴說道,那樣子就和十八九歲的小女孩一樣,好像他在愛情的滋潤下,瞬間年輕了許多。
“好好好,我不該笑你,我錯了……好不好?要不,我讓你親一下,就當做補償了!”莫問笑道。
“滾,誰稀罕……”陳怡聽到莫問的話,差點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莫問沒給陳怡反應的機會,低頭就吻住了陳怡的嘴唇。
倆人在經曆一個長時間的熱吻後,嘴唇終於分開了,陳怡紅著小臉,柔聲說道:“快放開我吧,你的傷還沒好呢,別亂動,聽到沒有?”
“嗯!”莫問點點頭,看著陳怡那嬌紅的粉嫩的臉蛋,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你……”陳怡眼如眉絲,櫻唇輕啟道:“不要這樣,一會要是被他們看到,多羞人呀,快點趁熱把粥喝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陳怡用的是非常溫柔的語氣,剛才的那種氣勢早已在莫問的長吻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猶如小鳥依人一般乖巧,哪裏還有她往日那般嬌蠻。
莫問終於鬆開手,陳怡那對修長白皙的雙腿一觸到地麵,她就低下了頭,把自己有些淩亂地衣服扯平,紅暈從她地臉頰一直延伸到粉頸。
莫問暗暗吞下一口唾液,回味著剛才陳怡那嬌豔欲滴所帶來的愉悅享受,陳怡的身上散發著和普通女孩子不同的氣質,那是從小就接受良好教育和長期熏陶才能擁有的氣質,絕非現在那些為了嫁給有錢人而選擇一些成班培養出來的低俗氣質。
真正高貴的氣質那是從骨子裏散出來地,無疑是陳怡這種女人,這和她的父母教育是分不開的,那是一種從骨子裏散出來地高貴、讓人不敢接近的氣質再配上她那靚麗地外表,足夠迷倒數不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