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思怡抬起頭來,很是有些懷疑地說道:“發給他之後,他就會來嗎?”
“這是能不能讓他單獨陪你一天唯一的機會,否則,就算我跟著過去,也無濟於事,對吧?”許東很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是說,讓方家那小子單獨陪你一天?”龍秋生很是詫異的看著牟思怡!
牟思怡臉上就要淌出血來了似的,低著頭不答,心裏卻暗暗盤算著許東的話,要是信息發過去,他不來,自己再趕過去,遲是遲了點,但是他不來,許東也真的就用不著跟自己過去了,去也沒用。
如果他收到短信,立刻就趕過來,就算不能把避水珠送給他,跟他一塊兒再返回聚會,無疑也是一件美事。
要是他會來,而且,許東能夠讓他陪著自己一整天,這樣讓其他的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跟他一塊兒姍姍而去,當然這是自己想要的,也是最好的結果。
牟思怡想了一陣,一咬牙,拚著自己再等他四十分鍾的樣子,能來就好,萬一不能來,四十分鍾之後,自己在動身過去,應該也不會遲到。
想畢,牟思怡立刻打開手上的提包,取出手機,又把避水珠拿了出來,放在茶幾山,然後開始拍照,寫短信……
銀行卡許東還給了牟思怡,但是避水珠許東卻沒去要回來,所以,依舊還是牟思怡拿著的。
隻是龍秋生一見到牟思怡將避水珠擺在茶幾上,頓時顯出一臉疑惑。
看樣子,這就是許東要送給方家那小子的東西,但是就這麼一塊黑黝黝的石頭?
許東不會開這樣的玩笑吧!
許東見龍秋生發問,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是一顆可以避水的珠子,思怡他要送給他。”
“避水珠……”龍秋生忍不住地呼一聲,良久,才斟酌著詞句,慢慢的問道:“你是說,這二丫頭要送給方家那小子?”
許東無可奈何的說道:“被她纏得沒法子了,思怡說要買下來再送給他。”
直到這個時候,許東才知道,牟思怡要生要死的都向往著要跟在一起的那家夥,原來姓方,不過,知道了那家夥姓“方”,那又怎麼樣,計較那家夥姓方還是姓圓,還是姓張三姓李四,對許東來說都沒什麼意義。
幾句話之間,牟思怡已經按照許東說的,拍好照片,又把需要的說明等等全部都做好,就隻等著指頭點下去,消息就發可以發送出去了。
隻是牟思怡拿著手機,咬著牙,磨磨蹭蹭的,過了好久,才下定了決心,輕輕地將指頭按下,隨後,牟思怡變現的坐立不安起來。
龍秋生知道了是牟思怡要買這避水珠,而且還拿來送人,沉吟了半晌,才歎了一口氣。
避水珠這東西,龍秋生勉強知道一些,姑且不論真假,可是,如果是真的,看許東的樣子,還極有可能不知道這避水珠真正的價值,也就是說,這事兒,牟家小丫頭有可能在許東這裏撿了個大漏。
可是,牟家小丫頭是自己之交好友的孫女兒,而許東,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忘年之交,這避水珠是許東的,而且牟思怡又已經說要買下來了,無論價格是高還是低,是多還是少,龍秋生都已經不好再多說。
倒是許東,看著在客廳裏坐立不安,團團打轉的牟思怡,也就隻有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姓方的小子會不會來,許東沒有半點把握,但許東能夠幫牟思怡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沉吟了片刻,許東才轉頭問道:“龍老先前說有事情要跟我說的,是什麼事?”
龍秋生從沉思裏驚醒過來,勉強笑了笑,說道:“啊,那事啊,是這樣的,這話說來也長,前幾天,我跟一個外地的老兄弟打電話聊天,閑談之中知道他最近遇到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為這事,我那老兄弟寢食難安都半個多月了,說著說著,我把你的鼻子很靈這件事給漏了出來,我那老兄弟聽說你有這樣的能力,就托我給你捎個話,想邀請你去幫幫他,酬勞上的事情,我那老兄弟也就說了,無論事情成與不成,隻要你願意幫他,他都會給你五百萬……”
頓了頓,龍秋生繼續說道:“如果事情要是僥幸成了,這五百萬還隻是小意思,到時候酬勞可以翻上一番,這不,本來我這幾天就想跟你把這事說上一下,可是我這邊事忙,另外,待會兒我還得要趕車,這會兒是想跟我木老弟拿一些東西,,然後就走,沒想到碰巧,在這裏就遇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