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攔了車,到了牟家,牟思怡的家裏,顯得很是冷清,牟家的家人不少,大清早的,卻這麼門庭冷落,實在是讓許東很是有些意外,牟思怡的家人都到哪裏去了?
不過,一進門,許東頓時更是有些意味蕭索。
許東也來過一次牟家,但那次發生了一點意外狀況,那事情讓許東心裏不怎麼痛快,但這不是主要,主要的是現在,自己跟牟思怡一起過來,為的卻是能夠讓那個“他”,單獨的陪牟思怡過上一整天。
看著自己的初戀跟別人投懷送抱,自己什麼都不說也就罷了,還屁顛屁顛的為兩個人單獨相處竭盡全力的創造機會,這皮條拉得!
換了是誰也絕對高興不起來!
牟家的幾個傭人,見牟思怡火急火燎的回來,原本焦急的臉上,頓時喜出望外,隻是想要上前問些什麼,卻被牟思怡毫不客氣的都給回絕了。
自己忙著呢,沒時間仔細解釋。
牟思怡讓許東就在客廳裏等一下,自己卻跑到樓上房間裏,要去梳洗打扮了。
讓許東覺得有些詫異的是,在路上,牟思怡連一分鍾都不肯讓自己耽誤,自己也就以為牟思怡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多半會是三下五除二的洗把臉,梳個頭,拉件衣服過來,然後拽著許東就跑去參加聚會。
不曾想,牟思怡已鑽進她自己的房間去了,竟然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好半天也不出來。
許東自己都等得有些焦急了,忍不住問了一下一個老媽子,老媽子去看了一下,回話說,還在打扮!
唉……這女人,
許東一個人坐在客廳裏,老媽子端了一杯茶,放到桌子上,嘴裏有些嘮叨:“唉,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一出去就是一整夜,連家都不回,你看把她姐姐、哥哥、叔叔、伯伯都給忙得……”
一聽這話,許東總算是明白了過來,昨天晚上,牟思怡開著車子,發生了交通事故,隨後卻一個人溜了,一個人溜了也就罷了,估計,直到現在,牟思怡連電話都忘了給家裏人打。
牟思晴是知道自己這個妹妹“逃跑”了,但是牟思晴從頭到尾都沒見到過牟思怡,估計也就隻想到牟思怡一直都在“逃跑”,卻沒想到牟思怡根本就沒跑,而是跟許東呆在一起,過了大半個晚上。
隻是牟思怡出事了,而且現在又不見了,這可是牟家翻了天的大事,牟家的人自然是傾巢而出,全都出去尋找牟思怡去了……怪不得,大清早的,牟家顯得這麼冷清。
明白過來事情的原委,許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又不敢跟這位老媽子去多說什麼,沒準兒一多嘴,便會招來牟家所有人的猜疑,到時候隻怕又會來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尤其是牟思晴,這事兒,自己可不敢再去招惹了,臉上還痛著呢!
所以,許東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起了茶,同時,暗暗的揣摩著,到底要怎麼樣做,才能讓“他”,陪著牟思怡快快樂樂的過上一天?
這事兒,許東先前也就隻有個大概,這是因為,許東覺得,這事情隻能在避水珠上做文章,但是,這個文章到底要怎麼去做,許東的社會經驗尚淺,其中細節,許東卻是一片茫然--沒做過這樣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從何做起。
思來想去,許東始終還是想不出個妥善、明晰的辦法出來,最後,許東不得不暗暗的咬了咬牙,暗想,這件事兒,自己也就隻能竭盡全力,依舊去從避水珠上做文章,具體怎麼去做,隻能到時候就走一步看一步,來個隨機應變。
至於能不能夠撮合牟思怡跟他單獨相處一天,就隻能說看牟思怡的造化。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要是老天都不幫助牟思怡,誰有什麼辦法?
想畢,許東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抬頭看看牆上的電子掛鍾,這都十點多了,牟思怡居然還在打扮,一點兒出來的意思也沒有。
許東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我靠,就算女為悅己者容,也用不著‘容’到這個地步吧!都一個多小時了……”
嘀咕完,許東伸手往兜裏一掏,本來是習慣性的想要掏電話出來,臨了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電話都已經被摔碎了,連零件自己都沒撿回來一樣,又還沒來及重新去買,這個時候,哪裏有手機可掏。
所以許東的手伸進兜裏,觸及到的卻是先前放在兜裏的兩根鳥籠籠柵。
一觸及到這兩根籠柵,許東的疑問又湧上心頭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牟思怡總算是打扮妥當了,一步步從樓上下來。
許東一見打扮好之後的牟思怡,頓時眼睛都直了,打扮好了的牟思怡,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驚豔”!
“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絕對難得見”的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