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釘上的黑寶石被他壟斷,隻有他有,這也成了他身份的象征。
他這個人一向不愛跟別人一樣,他的身份讓他有這麼囂張張狂的權利。
他身邊跟著大隊人馬,少說也有十個保鏢,這個架勢讓江媛汗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國家主席下來體察民情。
江媛很識趣地退到了一邊,這樣的人可招惹不起,否則她有十條命,都不夠。
“江媛。”
低著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的江媛完全沒料到,對方會叫出她的名字,並且往她在的地方走來。
錯覺?還沒有睡醒?
江媛可不信,這是薄子昂叫住了她。
“你怎麼會在這裏?”薄子昂在江媛麵前停下,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
江媛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敢情這個薄子昂會笑?她可記得,在雜誌或者電視上看見他的時候,臉要多麼冷就有多麼冷!
她覺得招惹不起他是因為,她跟他算是有過側麵的交集。
一年前的時候,那次她把屬於薄氏集團的單子給簽了下來,雖然後麵單子還是到了薄氏。
都已簽了合同,合作方寧可賠償一千萬的違約金也要把單子交給薄氏,讓她吃驚。
“你是?”對方都到了麵前,總不能視而不見,江媛故作不解地詢問道。
“我叫薄子昂,薄氏集團的執行長!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瑞查。”薄子昂朝江媛友善地伸出了手。
望著麵前他伸出來的手,江媛深呼吸了一口氣。
握,還是不握?
她隻想安靜地當個透明可以嗎?
江媛臉上多出了一抹官方式的笑容,握上了薄子昂的手,“查斯,你好。我沒有英文名,你想要怎麼叫我都可以。”
“好。江媛。”薄子昂臉上始終帶著邪魅地笑容。
薄子昂笑得很詭異!明明麵前的男人笑得一臉和善,語氣也很友好,表現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江媛卻隻想到“詭異”這兩個詞。
“可以問一下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江媛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跟這樣的人相處必須保持一百倍的警惕,稍微說錯一句話,可能都要完蛋。
薄氏,實在是太強大!薄子昂的爸爸是富豪榜上排名第一的人,而他是首富之子,要多麼任性就可以多麼任性。
目前,江媛隻對薄子昂有任性、狂妄、張揚這幾個詞。
當然,薄子昂可怕之處不是他的背景很強大,而是他能徒手跟殺手拚搏,還取得勝利,這件事情那時候傳得風風火火。
想要不知道薄子昂這個人,都難。
當然,也有人調侃說,派去殺薄子昂的殺手是個不入流的殺手,隻會一點兒小小武術。
“不可以問。”薄子昂直截了當地說道,臉上笑容越發大了,那邪魅地感覺給人更加足了。
江媛恨不得趕緊逃離這裏,忙說:“好的,查斯,我還有事情,先離開了!”
“你要去哪裏,我送你吧。”薄子昂大方地說道,他的話音一落,兩名保鏢站到她的麵前,對著她做請的手勢。
大晚上,即使如畫莊園門口一片明亮,麵前對著這麼多保鏢,一個個麵癱臉,江媛還是感到一絲的恐懼。
“我的老婆我會送,就不勞煩你費心。”一道低沉地聲音傳來,聲音裏夾雜著一絲笑意。
江媛從來沒有想過,寧馳軒的聲音可以這麼好聽,他的出現是這麼地及時,而她這麼地需要他。
等等,老婆是什麼梗?
不是說好這件事情不要說出來嗎?就算薄子昂是個外人,可是
為了應付過麵前的男人,在外人麵前承認他老婆就他老婆吧,適當的時候可以不要計較這麼多。
“你終於出現了?”薄子昂揚了揚手,站在江媛麵前的兩名保鏢都退到他身後。
在寧馳軒走過來的時候,那些保鏢異口同聲地叫道:“寧少!”
“我再不出現,你要把我女人給拐走了。”寧馳軒的語氣裏帶著絲不悅,在江媛身邊停下,大手順其自然地摟上她的腰。
又被吃豆腐!江媛帶著不悅地眼神瞪了眼寧馳軒,隨即繼續保持著沉默,現在可沒有她說話的份,安靜做個透明。
“你的女人我哪裏敢拐。”薄子昂回給寧馳軒一個淡淡地笑容。
繼而說:“有興致嗎?去喝一杯,我知道有處地方很不錯。”
“沒興致。美女在懷,你覺得還有什麼可以引起我的興致?”寧馳軒說著手指在江媛下巴上勾了勾,滿是挑逗。
江媛:我忍!